“嗯,走了。”
王伯当沉吟着,“走的这么干脆,倒是出乎我的意料。”
“你说他们这是不是回去调兵去了?”
“我之前一直在暗处观察秦琼和罗五两人,看样子,这秦琼是个念旧之人,而罗锋也不是那般绝情之人。他们这一走,回去调兵的可能性不大。”
这时屋里另一个汉子问,“万一真是去调兵可怎么办?咱们山庄虽有不少人手,可也顶不住官府大兵围庄啊。”
“尽量把山庄里的人手撤出去,真要是调兵来了,咱们到时再撤也来的及。”
那大汉却摇头,“要我说,咱们的生死怎么能放在别人的手上。不如先下手为强,我带兄弟们赶上秦琼罗五他们,找个僻静之处把他们结果料理了,寻个地方一埋,便神不知鬼不觉了。”
王薄哼了一声。
“秦琼是我忘年交的兄弟,这人很讲义气,我相信他不会出卖我。”
“就算秦琼你信的过,可你信的过那罗五吗?我觉得那罗五不可信,你是没发现,之前他就一直在冷眼观察你,这人我看很有成府,还不知道憋着什么坏呢。”
“勇虎兄不可胡来,这事我自有决定,我们先撤走不必要的人,然后静观其变。”王伯当训斥。
那叫王勇武的汉子哼了一声,气呼呼的转身就走了。
王薄见状问王伯当,“伯当,他毕竟是你老师的人,你这般说他,只怕惹他不快。”
“不妨,这人不过是个粗鲁莽汉,虽被我老师收服,可以前就是个桀骜不驯的山贼,最爱胡来,不训斥几句越无法无天。咱们这次受老师的安排,提前在这里布局,对整个大局很重要,不能因小失大。”
“好,听你的。”
王勇虎出了书房,憋着一肚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