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来时,秦琼是绝不相信王薄会是那个知世郎,可是现在他心里已经有九分肯定王薄就是知世郎了。
可越是查明了,越是不好下手了。
“二哥,既然你念着跟王薄的旧情,那么我们不妨绕过他去。咱们想办法先查出被劫的粮食和壮丁在哪,把粮和丁给先救出来再说。这样一来,咱们能跟郡丞交差,二来呢,也不用让王薄被抓。”
“这能行吗?”
“只能先这样了啊。”
王家大宅书房。
主人王薄正跟一个客人遥遥对坐,两人并不说话。
室内香烟袅袅升起。
“事情已经泄露了,秦琼已经怀疑我了。”王薄道。
“不。”
对面的客人摇头。
“一开始怀疑你的并不是秦琼,而是罗五。”
“罗五?那个乳臭未干的小子?”
“你可别小瞧了这个罗五,我查过此人,虽然年少,但有胆有识,十分了得,得到章丘县令张仪臣和齐郡丞张须陀的赏识看重。这次张须陀派人查此案,其实罗五才是那个主持之人,秦琼不过是协助他而已。”
“那现在怎么办?”王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