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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秦琼来说,王薄和他亦师亦友,他关照他,还经常指点他弓马武艺。

“后来王哥下狱,我也曾经与朋友一起为他奔走,最终他出狱,但却也不愿意再留在历城,回到邹平老家去了,再后来听说他往塞外经商,又积累了些家财,重又置办了些田产商铺等,想不到现在却听你说出这样的消息。”

“二哥,我也听说过王薄的名声,但这等事情我也不敢骗你,我有九成的把握,知世郎就是王薄,王薄就是劫走章丘那些粮食和民夫的人。”

“他为什么这样做呢?”秦琼问。

“这个我也不清楚,这其中或许有什么内情吧。”

“不可能的,王哥为何要劫官府粮食,为何还要劫民夫索要赎金?他当年入狱之后虽然被抄没了家财,可后来随朋友出塞经商,也是积累了不少钱,他现在年纪也不轻了,没理由做这样的事情。”

秦琼还是不相信。

在他的眼里,王薄是个豪爽讲义气之人,轻财仗义,义薄云天,并不是一个看重钱财之人。

“二哥想必也有很久没有见过王大郎了吧,要不去邹平看看他,或许能够了解些什么呢?”罗锋建议。

他心里很确定王薄就是知世郎,可现在秦琼跟王薄有这份关系在,那事情就不能直接来了。

“这事你还跟其它人说过没有?”

“暂时还没有,我原本是打算先跟你这里打探点王薄的消息,然后再把事情禀报给张郡丞。”

秦琼叹了声气,“这个事情暂时不要先告诉张郡丞,万一知世郎不是王哥,那么就可能陷他不利处境。你是不知道,因为这个知世郎不但劫了章丘的粮和人,还劫了好几个县送往郡城的粮和人,都是索要赎金,此事已经惹的太守和郡丞大怒,尤其是张郡丞已经下了重金悬赏,查找知世郎的线索,一旦发现其踪影,肯定就要亲自带兵将他辑拿剿灭!”

“二哥,你说万一王大郎真的就是这个知世郎,那怎么办?”罗锋问。

“到时再说吧。”

因为王薄之事,秦琼心情有些郁闷,兄弟二人再会的喜悦也冲淡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