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华双手举叉,向着秦琼当胸刺去。
秦琼见叉刺来,却是不急不缓,秦家世代官宦,到他祖父和父亲之时虽然只是北齐的一地方小官,但毕竟也是官宦人家,家里条件还是不错的,打小习文练武。
他学文没耐心,但练武却很有兴趣,从小拜了不少名师,学得弓马娴熟,一杆马槊一对金锏更是凌厉凶猛无比,少年之时就已经在历城很有名气。后来应点府兵,习练战阵之术,因表现出色还被选为大将军来护儿的亲卫。
本来他随来护儿驻于登州,准备征辽之事,数日前突接家中来信,说家中老母病重,便向来护儿告了假赶回家乡来,倒不料在半路上遇到贼匪,他的性子向来是嫉恶如仇侠肝义胆,岂会坐视。
更兼艺高人胆大,也丝毫没把十几个毛贼放在眼里。
在他眼中,那些蒙着脸的盗匪不过是群藏头露尾的土鸡瓦狗尔。
朱华的那一记铁叉,在他眼里不过是处处破绽,毫无威胁。他甚至都懒得取出自己鞍上的马槊,也没有摘下自己弓袋里的弓来。
只是左手握着金锏便直接硬砸在了朱华的叉上。
金锏夹着战马的冲势,一股巨力把朱华那凌厉的一记突刺荡开。
借着战马的速度,秦琼右手挥起金锏,一记力劈华山如头泰山压顶,狠狠的就砸向朱华的脑袋。
不过电光火石的一瞬间。
朱华还没有来的及反应过来,金锏已经落下。
本就专为战场骑战破敌重甲用的钝器金锏,瞬间轻易的就把朱华的脑袋砸的稀碎,就如同是一个破碎的西瓜,红的白的溅射开来。
秦琼马不停蹄,又挥锏冲向下一个蓝面鬼。
对面还刚跑出几步的罗锋,被惊的目瞪口呆。
早料到秦琼很猛,可却没料到会这么猛,哪怕蓝面鬼只是群乌合之众,可毕竟也是群手下见过血的亡命之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