矢田作十郎矜持的摆了摆手,说道“朝比奈元长那老贼派人查抄了我矢田家的居馆、宛行又能如何?本坊官还不是在这里好好住着?地还不是我家的门徒手中?城内的远江驻兵谁敢来真的没收,不过此仇却不能不报!暂时奈何不得朝比奈元长那个老贼,就先他的侄儿给拾掇了。”
中泉寺监院说道“早就听说此人善残良民,是个替今川家为虎作伥的恶代官,当初更是霸占了我寺在远江国平山乡的僧院,这遭来了八名郡当是要让他知晓,我净土真宗可不都是善光院证弘这般没志气。”
这位中泉寺监院正是平山乡善光院院主证弘的师兄,或者说是其亲长兄,自从高师盛当了平山乡的保司后,善光院就算是被其给控制住了,自家的产业被人霸占,岂能不气愤,又怎会与高师盛干休。
矢田作十郎正想宽慰几句,一个在外边打探消息刚回来的僧兵气喘吁吁地奔至堂下,於是暂且将想要说出的话,先搁了回去,招那名门徒进来,问道“那帮子远江人入城了?”
净土真宗的门徒、眼线遍布郡内给处,故而他对高师盛的路程走向很清楚,知道这位检非违使已经到了中泉馆。
这个门徒答道“已经进城了,刚到了天守阁那边。”
“噢?一路之上可有人出迎?”
这个僧兵得意回道“坊官既已传了法旨下去,明令城中门徒不得相迎那个恶代官,城内的武士、座商当然不敢违背,皆是闭门纳户,老实的呆在家里面,或者提前就出城去了乡里躲得远远的,只有馆敷内那十几个同心役和其家眷在等着。”
矢田作十郎听完后更显得意,笑道“等回头寻到那个恶代官的错处,再鼓动城中门徒抬出佛龛神轿强诉,将其一举逐出城去,这中泉馆还是我矢田家的······”
见这僧兵还跪在堂上,似有话没说,遂又问道“还有何事未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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