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人那家伙的拳头还停在半空中,人就飞了出去,砸翻了桌子,监护仪掉在地上摔坏了,冒出一股青烟。
黑衣保镖手伸向腋下,程卫国动作比他快,92式手枪机头大张对准了他的脑袋,冷酷的眼神暗示只要他有进一步动作,病房的白墙就会被涂成红色。
冯庸摆脱了刘汉东的锁喉手,痛苦的咳嗽着,摆摆手让保镖淡定。
“一场误会,好人难做啊。”冯庸不敢久留,仓皇而去,还留下了两个花篮。
出了医院大门,冯庸擦了擦汗,骂一声晦气,问手下:“谢大脑袋处理好了么?”
手下打了个电话,答道:“谢廖沙一小时前在看守所上吊自杀了。”
“这货早该死了,盗猎那么多保护动物,罪有应得。”冯庸啐了一口,整了整风衣领子,钻进了宾利。
他如此低姿态是有原因的,老大刘飞下了死命令,绝对不许再使用暴力手段,一定要把不良影响降到最低,总之不能撕破脸,自己要杀刘汉东和舒帆是事实,但不是没得逞么,刘汉东放火烧了别墅,打死自己两命手下,重伤一名,还打死好几个盗猎分子,这笔账算起来还是自己这边亏了。
刘飞退缩有两个原因,一是更高层面的介入,解救刘汉东和舒帆的命令是总长罗克功上将亲自下的,调遣了正在大兴安岭地区拉练的精锐部队,沈阳军区的陆军航空兵也出动了,这得多大阵仗,想想都吓人。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青石高科突然提出迁册,准备全部产业搬迁到外省,这势必严重影响到江东省的税收以及招商引资大环境。
这一切,刘飞暂时还承担不起。
……
病房内,护士跑进来一边抱怨一边帮刘汉东将电线和管子接好,监控仪摔坏了,怕是要报废,好在人没事。
“你伤口还没拆线,崩开了怎么办?”小护士拿眼睛狠狠剜刘汉东一刀,“你们这些当兵的,真是野蛮。”
刘汉东乐了:“妹子,你不也是穿军装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