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你家里什么路子,怎么想起来当警察的?”林连南递过去一支烟问道。
“没什么大关系,家里做生意的,就觉得做生意的没地位,别管赚再多的钱都被人欺负,我爸就想让我当公务员,可是我又没那本事,只能曲线救国,先当特警,慢慢想办法往派出所调。”王晋水很坦诚地说道。
他俩嘀嘀咕咕讨论着怎么拉关系走门路,刘汉东却被花坛后面两个人的对话吸引了注意力。
那是两个一级警督,警服笔挺,皮鞋锃亮,一看就是省厅坐办公室的干部。
“刚才瞅见警校的张亚森了。”
“哦,老张混得咋样?”
“还不是老样子,半死不活的,连个副教授都评不上,唉,想当年他可是全军区最年轻的连长,军区司令都赞不绝口的,要不是出了事,现在起码是个少将。”
“那事儿摆明是人家害他,不过这人命不好,脾气也倔,仗着有两把刷子从不把领导放在眼里,他不倒霉谁倒霉。”
“这就叫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两个警官抽完烟,进去听报告了,刘汉东也回过味来,对他为何任命自己当区队长又有了新的认识。
回到礼堂,张亚森正襟危坐,警帽下两鬓斑白,深邃的眼神里不知道藏了多少当年的恩怨情仇。
……
大礼堂报告会之后,集训队又投入到紧张的训练中去,除了常规的射击1练习,射击2练习之外,还有新研发的cqb室内近距离作战科目,以及防暴特警们的第一专业,盾牌龟甲阵。
从手枪、防暴枪、微冲、自动步枪,到警棍、应急棍、盾牌、胡椒喷雾,甚至手榴弹,轻机枪、狙击步枪等武器,学警们全都深入学习了解,当然练习最多的还是穿着类似古代盔甲的黑色凯夫拉防暴服,拿着有机玻璃盾牌和警棍,模拟镇压骚乱。
刘汉东最出色的还是枪法,手枪快射、步枪一百五十米胸靶,枪枪上靶,博得同学们的敬仰与教官的欣赏。
“你小子,不当侦察兵都可惜了。”张亚森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