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战缨虽然身体不再发冷,可是体力尚未恢复,刚才一脚踹下来,使了不少气力,双腿发软,坐了下去,恶狠狠道:“你……你为什么……为什么睡在我边上,还……还抱着我?”说到这里,脸颊略带一丝绯红。
齐宁心下松了口气,暗想原来她并不知道那荒唐事,底气顿时上来,站起身,整了一下衣裳,可是感觉裤裆里有些不舒坦,本来柔软舒适的裤裆处,竟有些发硬,晓得是昨晚喷薄而出没有收拾,心下尴尬,却还是做出一本正经模样道:“你昨晚差点冻死,全身发冷,我没有其他法子,只能睡在你身边,用自己的体温去帮你驱寒,我知道这样可能会让你误会,可是难道你要我看着你冻死不管?”摇头毅然道:“不,我做不到,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经受痛苦,更不想你被冻死,所以我只能这样选择。”
西门战缨一怔,皱起眉头,可是齐宁却分明看到她眼眸之中的寒意消逝几分。
“我知道你会有误会,可是我又能怎样?”齐宁摇摇头,苦笑道:“你若是心里不痛快,再打我一顿出气,反正是我多管闲事,早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却还要滥做好人。”摸了摸自己眼睛,一碰就有些发疼,甚至肿了一些,心中暗骂,但脸上却还是一副受尽委屈模样。
西门战缨方才醒来之时,齐宁正从背后抱着她,一只手甚至搭在她胸脯之上,她性情本就急躁,见此情景,当真是怒不可遏,起身之后,看到齐宁只穿一件单衣在自己身边,不管三七二十一,抬脚就是一踹。
可是齐宁这般解释,西门战缨对昨夜昏睡之后的印象异常模糊,大部分都已经记不得,只是依稀记得,昨夜齐宁似乎确实是因为自己发冷,所以脱了衣衫给自己盖住取暖,看到齐宁穿着单衣一副委屈模样,心下倒是有些歉疚,但她自然不会在面子上认输,冷哼道:“要你多管闲事。”
火堆早已经熄灭,此时窗外也已经亮起来,风雪已经停歇,不过厚厚的积雪已经覆盖了群山大地。
齐宁摇摇头,心下却是庆幸这大屁股姑娘记不得昨夜自己对她做的荒唐事,否则这娘们定然是拿了刀要砍死自己。
他也不靠近过去,干脆就在地上坐下,问道:“你现在感觉如何?身上还凉不凉?”
西门战缨虽然嘴硬,但心里却颇有些惭愧,只觉得人家不顾一切给自己取暖,虽然最后的方法确实让自己有些接受不了,但毕竟也是为了自己好,自己不说感谢倒也罢了,一大早爬起来二话不说对着人家就是一脚,实在有些说不过去,听得齐宁询问,摇了摇头,有些尴尬道:“没……没什么事。”看到齐宁左眼微肿,既好笑又愧疚,问道:“你……你眼睛疼吗?”
齐宁没好气道:“要不你让我踢一脚试一试?”伸手碰了一下眼眶,颇有些疼痛,又在肚中骂了她两句,本来昨晚耸她大屁股还有些心虚,此时被她踢了一脚,觉着再无亏欠,两下扯平,底气更是壮了起来。
西门战缨俏脸一寒,道:“你敢?”却还是伸手到衣襟内摸出一只瓶子,丢给齐宁,道:“你先敷上,很快……很快就能好。”
她丢出瓶子,不动声色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衣裳,腰带还是系的好好的,衣裳虽然有些凌乱,但并无大碍,松了口气,可是却忽然感觉裤裆内亦有些不舒服,脸上一红,只以为是来了月事,此时自然不好处理。
她却是不知,昨晚齐宁抱着她腰肢顶了她屁股小半天,齐宁固然是欲火膨胀,可是她迷糊之中,身体其实也起了反应,不自然就溢出许多的春水来,当时都已经将裤裆打湿,俱都沾黏在了衣衫上。
齐宁拿过瓶子,自己敷了药,心知神侯府有专门的丹器处,这种伤药自然也是出自丹器处,神侯府的东西当然不会太差,留在身上说不定什么时候还能用上,也不还给西门战缨,塞进到了自己的怀里。
西门战缨见状,白了他一眼,才问道:“咱们……咱们是不是要走了?爹……神侯府那边一定很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