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海丰县令说的义正言辞的,李毅差点没给当真的听了,还是说了:
“县令您的气概学识令我钦佩啊!但是这事情吧,我觉得还是得问清楚,这倒不是说我个人的爱好,而是因为我们的太子殿下,他对这方面呢比较敏感,您也不知道,我么的太子殿下对佛道两家都很有研究,当然了,他也是读圣贤书的。但正所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嘛,我呢,也就是代我们的太子殿下询问一下,若是这个海神危害了百姓,不论什么样子的方法,也要把他压下去才可以,我们的太子殿下才来莱州一代考察完成任务,若是前脚走,后脚就因为海神发怒而闹起什么大事故的话,那长安城那边,太子殿下面子上肯定是不太好看的啊,所以啊,我觉得这事情,必须要安排一下,看看能不能想什么法子平息一下海神的怒火,我以前听闻,道家里面有祭祀田地神明的说法……”
李毅这么一说,那边海丰县令也是心头一紧,就听李毅继续说了:
“这若是真的能有效的话,相信我们的太子殿下,定然会对县令您另眼相看的啊!”
李毅这么说完了以后,海丰县令立马就眼神亮了起来了,拱手就说了:“李掌柜啊,其实不瞒你说,我这两年呢,也一直都在为了这件事情而头疼不已,这海上的海神暴虐无道,喜怒无常,常常夺走百姓的姓名,这百姓们出海,稍不留神便会葬身大海之中,我身为县令,每日里也是操碎了心啊,正好有一个道长,法力高强,能够与这海神沟通对话,这几年来,竟然依靠着道长的无上法力,海神的怒火已经平息了不少了,正好呢,过两日就是这个海神祭了,若是李掌柜没什么事情,可以留下来观摩一二啊!”
这海丰县令说完,李毅心理呵呵冷笑,可算是露出尾巴来了吧,自己一把太子当幌子抬出来,这海丰县令立马就架不住了,想着要在太子殿下面前邀功来了,李毅跟着就说了:
“哎呀!这个主意好啊!只不过,我这去观摩的话,会不会妨碍到道长施法啊?”
那海丰县令一听,笑着说了:“李掌柜您是太子的人,怎么会妨碍施法呢!不会的不会的!有您在,才更好跟海神沟通的吗!”
李毅一听,一边笑着一边拿出金饼子说了:“这不行,我常听闻海神有龙宫,喜欢收集财宝,我这人呢,也土的很,手上没有什么古玩字画,琉璃瓦器作为礼物,也就是身上这些阿堵之物多的是,若是不嫌弃,这些就当作礼物献给道长,还请道长不要见怪啊,让县令您浪费时间了啊。”
海丰县令一看金子眼睛都直了,不过很快收回眼神来,为难的说了:“哎呀,李掌柜,你看你这是为何啊,我们之间什么关系,哪里还用得着这样子的啊!快收起来收起来!”
“县令,您这话就不对了,我这是给海神的,合情合理都不应该收起来,万一要是因为我礼物不够,就去参加海神祭,海神发怒了降罪于我,我可是万万都无法承受的啊!这些东西,还请县令您务必手下啊!”
李毅这么说了,那海丰县令又推辞了几次,见到李毅坚持,这才不再推辞了,勉为其难的将李毅递过来的金饼子瘦下来,然后叹着气说了:
“行吧,既然如此,我也就代为收下了,不过李掌柜不要误会,这钱呢,不是给我的,也不是给道长的,而是给海神的啊!”
“这是自然,这是自然!”李毅连连称是,两人痛快畅饮,说了多了,李毅又接着问了:
“对了,这海神祭,是否有用到活祭啊?我曾听闻,只有活祭才能更加显示真诚,也更容易将意思传达到海上去让海神知道,这是不是真的啊?”
李毅那边说的很感兴趣的样子,那海丰县令犹豫了一下,李毅赶忙拿出一张金饼子,塞进了海丰县令的怀里,说了:“哎呀,我知道鬼神之神向来不可放在嘴巴上,但你看啊,我这人就是好奇啊,你不说,我怕是今天晚上都睡不好了啊,来,这点钱呢,打点小鬼,还请县令您不要介意才是啊!”
海丰县令手艺花,就将李毅塞过来的金饼子给收入囊中了,紧跟着海丰县令就说了:“李掌柜,你不要误会,这个钱呢,不是给我的,而是给神明的,你也知道谈论这方面的事情会折寿的,回去呢,我就把这金饼子给烧了,献祭给神明!既然李掌柜你这么客气,那我就跟你明说了吧,这海神祭呢,确实需要活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