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才见一个面色愁苦、一个面黄肌瘦,两个道人飘然而来。
面色愁苦者道:“我西方教够不容易的了,苦心经营无数年,方有如今根基。那波旬还要来捣乱,险些让多宝走火入魔。”
面黄肌瘦者安慰道:“这是多宝的劫数,也是他的磨励,若能克服波旬的滋扰,他出关之后,道行必然更为精进。”
摩诃萨上前见礼道:“两位老师,弟子奉法诏来了。”
两位圣人在莲台上飘然坐下,面色愁苦者道:“摩诃萨,这次唤你来,有事吩咐,你且坐下听讲。”
摩诃萨施礼,在下首坐下。
面黄肌瘦者道:“摩诃萨,我二人打算再立新教,扶你多宝师兄为教主。你在人间行走,从此要广结善缘,介时,可以多引介些豪杰,投效你多宝师兄门下。”
摩诃萨愕然:“两位老师,这……我西方教再立新教?而且两位老师还不任教主,这是为什么?”
两位圣人互相看了一眼,面色愁苦者道:“师弟,你来说吧。”
面黄肌瘦者便道:“摩诃萨,你有所不知。当初鸿蒙初开,东方有圣人,传下阐截人三教。三教道祖,便是鸿钧。而我西方,也有一教,应运而生,便是我师兄弟二人所创之西方教。”
面黄肌瘦者淡淡一笑,道:“我西方教虽然遵鸿钧为道祖,但我西方教之修行法门、所传教义,实与他没有半分干系。鸿钧对此也心知肚明,所以,只当我们是寄名弟子,并不传他衣钵。”
面色愁苦者叹道:“东方教势大,我师兄弟二人,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呀。如果我们不称道人,不敬道祖,鸿钧岂会放任我们发展西方教势力。我们也向他表示臣服,天地之间,方有一席之地啊。”
面黄肌瘦者道:“但西方经历上古大战,天地残缺,灵脉毁坏,贫瘠异常。当初封神大劫时,我师兄弟二人竭尽全力,才引渡红尘三千客,入我西方教门,成就一方势力。”
面色悲苦者神情更加地悲苦,道:“可是,我们的意图,最终还是被鸿钧发现了,于是,在他合道之前,便做了一番手脚。”
摩诃萨惊道:“道祖做了什么?”
面黄肌瘦者道:“他让天庭封魔家四将为神,称四大天王,立地水火风之相,掌风调雨顺之权,却又辅弼我西方教典,为我西方教之护法。郑伦与陈奇,死后封哼哈二将,却也来镇守我西方山门,宣传教化,护我灵山。”
面色悲苦者恨恨地道:“他们不但是天庭的耳目,而且有他们在,我西方教就算是纳入了东方天庭的统治之下,毕竟替我们护法的,守我们山门的,全都是他们的人,我西方教名义上自然也是称臣于天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