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耳领着八个兔女郎,一路嘀嘀咕咕:“师爷做车,我这东主反而要走路,实在不像话。”
丹若实在听不下去了,抢白他道:“黄耳啊,你总说人家是你的师爷,你给人家开过一文钱的月薪么?”
黄耳一呆,突地喜形于色:“是啊,我一文钱都没花过,这师爷来的便宜。哈哈,他坐车便坐车吧,我不介意了。”
丹若听得连连摇头,一旁鱼不惑听她帮自己的饭碗说话,不禁眉开眼笑,翘起大拇指道:“黏豆包儿,你说的很好,你是一个好姑娘。”
丹若疑惑地道:“我明明叫丹若,你说的黏豆包,是什么东西?”
鱼不惑一本正经地道:“那是伏妖塔外世界中生长着的一种花朵,芬芳扑鼻,异常美丽。我觉得丹若姑娘就像黏豆包一样美丽可爱。”
丹若一听,开心起来,羞喜地白了鱼不惑一眼,道:“瞧你像个铁憨憨,倒蛮会说话。”
乌雅悄声对旷子规道:“打赌吗?”
旷子规道:“赌什么?”
乌雅道:“我赌有朝一日,老鱼会被丹若姑娘狠狠打一顿。”
旷子规一听果断拒绝:“我不赌。”
“为什么?”
“因为我也觉得,他会被丹若姑娘揍一顿。”
一行人安步当车,说说笑笑,倒也轻松愉快。反倒是坐在车中的陈玄丘和鹿司歌心情异样,有些不知该说些什么。
孤男寡女,男俊女俏,单独处在一个私密空间里时,那种异样的感觉便很难摆脱得了。
幸好这鹿车速度极快,后边几人展开身法,追着也不辛苦,很快出了小镇,拐进了一处山坳。
前行又不远,就见倚山一座庄院,远远就见飞檐斗角,有碧萝大树,有瀑布匹练,如诗如画,仙气飘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