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恨不得做一回土拨鼠,好好藏着那张脸,众目睽睽他竟敢——结果耶律珊澜一脸崇拜,“这就是传说中的爱情吗”。
在满座惊愕中谢梵梵深感蔡攸这人脑子被门夹了,自己挖坑把自己埋,抽的哪门子疯。
而一旁的赵娴气的就差把球杆给掰断。谢梵梵现在只想装作不认识此人,小跑着离开现场,去帐篷里换衣服。
帐篷里还没解下束带,谢梵梵察觉身后有动静,猛地回头。
“蔡翛?”
“嫂嫂别来无恙”他不怀好意的上前。
“你怎么会在这里,这可是女眷的私账”谢梵梵警惕着。
“我来是想恭喜嫂嫂与大哥喜结良缘,恩爱濡沐”他复又叹了叹“可惜啊”
可惜什么?
可惜有人郎情妾意间,竟然被蒙在鼓里十三年,连自己生身父母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就这么稀里糊涂把自己嫁了出去。
“你说什么呢?再不出去,我喊人了”
“别呀,嫂嫂莫要动怒,你与我大哥鹣鲽情深,殊不知十三年前余将军的死除了高俅助力,蔡京推手,更有我长兄周密的策划才会让他死的那么凄惨绝望,而你母亲也因此寄人篱下,做了仇人的妾室”
“你——你说什么鬼话,如果你想挑拨离间,我劝你还是省着点”
“信也好,不信也罢,我只是好心相劝,别被骗了还不自知,真是可怜”他那看笑话的妖声妖气的样子令人作呕,
谢梵梵承认她心里确实有很多疑惑,她问过蔡攸,可他总是敷衍搪塞的回应,没有说服力,但是她已经亲眼看见母亲的墓地不会有假,她不愿意追究也不愿意回忆过去的伤疤而一直不主动推开那扇门,去触碰尘封的记忆。
“你以为余风真的是叛国,相反,他是个忠勇之士,只是韬略上差了些,皇帝的心思他琢磨的略微迟钝”,谢梵梵听着他说愈加心跳加速“所以我那好兄长为了拿到世子的位置,便让高俅故意关闭城门,斩断他最后的希望,与几十万将士死守边关,没有援军没有粮食,在孤城外死死坚守了八个月,弹尽粮绝到了人吃人的地步也要守护他愚蠢的信仰”
谢梵梵有些站不稳了,一阵眩晕,蔡翛接着说“这一切的一切都拜蔡攸所赐,是他出的好主意借此打压宁远侯的势力,顺便除掉蔡京的心腹大患也就是你的父亲”,他掷地有声,每一句都想是刀子一般划在谢梵梵心里,她觉得一口气堵在胸口,憋闷的窒息,跌坐在榻上,目光散乱。
趁此松懈,蔡翛忽地上前一掌将她打晕过去动手动脚缓缓解开她的衣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