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就吵起来,最后快要打起来。
谢梵梵一声令喝“别争了,何鸣你告诉兄长我现在已经是居安的妻子,自然回蔡府”何鸣想反驳却被她作势止住,话到嘴边给咽了回去。
吩咐身边安排好老妇人一家的生活,便头也不回随蔡攸一路,何鸣愣是呆在原地木讷寡言,他家小姐怎么一夜之间性情大变,变得如此陌生。
回府后,季群请了薛太医过府。
他搭脉数刻,神色凝重“公子这腿伤其实已经好的差不多,只是这体内寒气过重,才会难以站立”
谢梵梵不解“可是同样浸泡了寒潭,为何我恢复如此快”
“太医,我这身体无碍,季群,送夫人回去休息吧”
季群知道他又想瞒着,自从遇上这个女人他总是是受伤还不让说,心里头憋屈。冲着谢梵梵吼“还不是因为你!”
这下谢梵梵更摸不着头脑了。
“住嘴!”蔡攸脸色难看起来。
“公子,她必须知道,您这些年一到冬季腿疾就犯,月内都难以行走只能闭府修养,轮椅代步”季群恶狠狠瞪着她”这才好了几天哪又病着了,还有那次扎针放血……”
“够了”蔡攸忍无可忍,打断他的话,气的猛咳嗽,季群才停了下来,脸上依旧愤懑不平。
“公子的病非一日之功,错综复杂容易反复,恐怕只有日晟泉的水泡上足月方能回转”薛太医捻着须沉吟片刻。
“既如此,这日晟泉所在何处?”蔡攸接着问。
“日晟泉在巫山朝云峰顶,找到它也不是难事,只不过还需药引”
“药引?”
“老夫记得江湖中有美玉名为出岫,得有一人甘愿用内力催动出岫,打通公子经络,过程极其痛苦常人难以忍受,稍有不慎,寒气反噬施法者便会走火入魔,气绝身亡。”
“此法异常凶险,必须阴柔之体方可承受催动后泉水的热度,还必须承受烈火焚身的灼热感,虽不伤及表面,但元气大伤”
薛太医告辞后,谢梵梵心里大致有个数了。
出了屋子,薛太医便被谢梵梵引致角落“小女有一事不解,季群扎针放血所指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