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走的匆忙都未来得及同师师姐告辞,总觉得有些失礼。”
“我劝你别去为好”他意味深长的笑着。
“为什么?”
“蓝颜知己,芙蓉帐暖,你——显得多余”
“这话何意?”
“你猜”蔡攸写累了,搁下笔慵懒地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谢梵梵好奇心作祟中,他故意不说吊她胃口,她也不是省油的。
“公子也别伤心,虽然李姐姐属意他人,但是你也还勉勉强强,会有人要的!”谢梵梵郑重其事的安慰气的他差点一口老血呕出来。
“谢梵梵!你皮又痒了是不是?”他简直想把这女人的脑袋撬开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做的。
“今日份例银通通扣光,一个子儿也别想”蔡攸脸色铁青蹭的起身。
“我错……”还未等她说完摔门就走,“啪”的一声闷响,谢梵梵欲哭无泪,肠子悔青。
小气鬼实锤!
自从蔡攸有意中人的消息遍布京都,多少良家女子为之伤心落泪,悲戚不止。
官家本不过问这些个朝臣私事,实在是影响恶劣竟也下了训斥做做样子以正风气。
然而主因是官家一母同胞的妹妹福懿帝姬三天两头闹着上吊,说什么非蔡攸不嫁定要找出这画中女子,搅得宫里七荤八素,向太后看不下去,催着蔡攸进宫好生安抚,可他到好仗着龙图阁事务繁芜,不予理睬,气得赵娴砸了一整箱翡翠琳琅。
官家无奈,知道谢奕私自进京本来找个由头给他敲个警钟,谁知反倒过来求人家。福懿帝姬十五岁前与谢奕同承一师,虽然后来一个回宫,一个回宁远侯府,但感情甚笃。
公主自幼跋扈,谁的话都听不进去,唯有对这个师兄还是十分敬重。
云归苑遍地狼藉,不忍猝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