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方,青州孔城,在孔城之西边,耸立着一座巍峨的高山——泰山,山脚下有一座小村庄,里面住着几十户人家。村庄里的大部分人均姓刘,于是该村也就被外界称为刘家村。
此时,在刘家村刘石头老汉家里,一位十六岁的少年正躺在床上昏迷不醒,这是刘老汉家的独子刘汉东,只见少年的头顶正冒起一大块血肿,显然是被什么东西在头顶狠狠地砸中了。
看见儿子如今的惨样,刘老汉的妻子刘朱氏坐在床头不断地抽泣。刘老汉也是心如刀绞,不禁想道:自己和老伴也不知道造了什么孽,成亲后一直没有小孩,直到中年后才得此一子,不求儿子大富大贵、光宗耀祖,但求儿子能够平平凡凡、真真实实地过完一生。可如今,没想道儿子却被人伤成了这样,难道我刘老汉从此就要绝后了吗?
想道这里,刘老汉悲愤不已,只见他一头冲到屋外,面向泰山跪下,张开双臂仰天大喊道:“苍天啊,您开开眼吧,如今这世道怎么变成了这样!”
“地主、官老爷们将我们草民手里仅有的一点粮食都给搜刮干净了,人们已经饿疯了,村里有些人家已经开始易子而食,或者偷袭别家的人而吃其肉。”
“今天我的独子就被隔壁家的刘狗蛋给偷袭了,还好老汉我刚好撞见,拼死从刘狗蛋手里抢回了儿子,不然我可怜的孩子就已经被刘狗蛋家给吃了。”
“老天爷啊,老汉就只有这一个独子,请你开开眼,保佑我儿子平安无事吧,老汉愿意一命换一命,请老天爷用老汉这条命换我儿子平安康复吧。”说完此话,刘老汉随即磕起响头来。
就在刘老汉第三次磕下头时,泰山之颠正上方星空,一颗红星突然闪现,一片红芒覆盖四方,一缕红光穿透刘老汉家的茅草屋顶,直射在屋内刘汉东的头顶血肿之处,瞬即消失不见,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可就在红光消失后,刘汉东头顶的血肿却开始迅速消肿起来。屋内刘朱氏还在掩面抽泣,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一变化。
躺在床上的刘汉东,眼皮微微动了动,此时的他,在脑海里正处于天人交战之际:出身在农村、出生在山脚山村;读书高考、求学待举荐;整理资料、铁柜倒塌、地震了……门口看书、头顶剧痛、失去知觉……
“啊!地震了!啊!我的头好痛……”床上的刘汉一下坐了起来,大喊大叫。
刘朱氏见此情形,一把抱住儿子,惊喜地道:“东儿,东儿,你醒啦。别怕、别怕,为娘在。”一边安抚着儿子,一边又冲着门口大叫道:“当家的、当家的,东儿醒过来了,你快进来看看。”
听到老伴的呼喊,正在磕头的刘老汉一下爬起来,快速冲进屋里,奔至床边,握住儿子的手关切地说道:“东儿,东儿,你醒啦。现在感觉如何?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刘汉东听着耳边的话语,感受着刘朱氏的拥抱、刘老汉紧紧握住自己的手,渐渐平静了下来。
他深吸了口气,闭上眼睛开始回忆自己的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只见过往的一切都一幕幕地闪现在他的脑海里,出生、上学、高考、工作、地震……出生、求学、待举荐、看书、被偷袭……自己均能想起来,就好像自己本来就在两个地方亲身经历了这一切。除此之外,自己的脑海里还多了很多红色书籍资料及大华国党史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