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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井玛丽理直气壮地说:“我当年就是这个时候嫁给你爸的。”

赤井秀一沉默了一瞬,“……我得跟g商量一下。”

于是在晚上洗过鸳鸳浴之后,赤井秀一强打着精神,拿过吹风机给琴酒吹头发,“我有事跟你说。”

“什么事?”琴酒背对着赤井秀一,坐在他身前,闭着眼睛问。

赤井秀一一边用手指梳拢着琴酒的长发,一边斟酌着问:“今天玛丽问我,我们有没有结婚的打算?”

琴酒微微一愣,“你想吗?”

赤井秀一有点紧张地舔了舔唇,面对着琴酒他实在说不出不想,但如果说想的话好像又差点儿什么。他转而问:“你觉得我们现在跟结婚了有区别吗?”

“不知道。”琴酒平静地说,“我又没结过婚。”

赤井秀一哭笑不得地说:“我也没结过婚啊!”

琴酒觉得这完全不是问题,“你想结婚就结,不想就不结。”反正你自己也说结不结婚没什么区别。

赤井秀一冷下脸,有些不高兴地说:“你这是什么态度?!”头发也不吹了,把吹风机关掉放在一旁,赤井秀一起身离开,路过琴酒的时候被一把搂住腰身,按到了琴酒腿上。赤井秀一挣扎了一下,被琴酒拍了一下后腰,警告道:“别乱动!”

赤井秀一不动了,刚刚在浴缸里玩得他腰疼,不想再来一轮。

琴酒伸长手臂拿过吹风机,顶着一头半干不湿的银色长发,细致地给赤井秀一吹头发。

在吹风机的轰鸣声中,赤井秀一心里的火不知道为什么反而越来越旺,但与此同时脑子也越发清醒,“g,”他问,“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琴酒垂眸,看着赤井秀一一身的青红印子。自从他卧底回来,不,应该是从赤井秀一踩到他的真实立场之后,琴酒就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他觉得赤井秀一对于他们的感情总有一种摇摇欲坠的忐忑。平时看不出来,这种感觉非常轻微,一闪而逝,只有在赤井秀一迷迷糊糊的时候才能从他的字里行间、行为举止中察觉到那一点点不安。

“秀一,”琴酒觉得他重视这个问题也是件好事,他没谈过感情,但是知道任何问题都得先提出才能解决,不然拖到最后可能连解决的时间都没有直接就毁了,“你想结婚吗?”

赤井秀一听出了琴酒话中的郑重其事,也开始认真思考这个问题,“不是我想不想的问题,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