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琴酒求婚的那个晚上,他用事实证明温柔和次数过多加在一起也能达到激烈的效果,现在他又身体力行的证明,爽不爽跟时间地点都没关系。
赤井秀一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用配酒的冰块化的水沾湿了毛巾擦身。
要不是琴酒这几年一直在九头蛇基地矜矜业业,而大部分九头蛇基地鸟都不生蛋,他都要怀疑对方是不是去什么不该去的地方进修了。
赤井秀一懒洋洋地窝在另外一个没被两个人污染的干净沙发里,神情餍足地打趣道:“我记得你一直喜欢时间长点的‘游戏’,换胃口了?”
琴酒一语双关地说:“能长为什么要短?”
琴酒说得好有道理,赤井秀一无言以对。
他也不是不想念那些两人在床上耳鬓厮磨的日子。
赤井秀一有些烦躁地发出自己的外套,从兜里拿出火柴和烟盒,给自己点了根烟,“还需要多久才能结束?”
“怎么?着急了?”琴酒不见外地也从赤井秀一的烟盒里拿了根烟出来,直接就着赤井秀一的烟点燃。
赤井秀一看着他自然的动作,心中的疑虑迟迟不去,“g,你这样下去……”真的还能回来吗?做卧底也不是就能无所顾忌的做坏事,说到底还是要有底线的。像琴酒现在这样神盾局基地说打就打,神盾探员说杀就杀,等任务结束的时候……
琴酒亲了他一下,既是安慰也是警告,“我心里有数。”
行吧,我不问了。
赤井秀一摇头叹息,“茱蒂看我的眼神越来越像看失足少女。”
琴酒低沉地笑道:“不会的。”
赤井秀一追问:“不会什么?失足还是变成少女?后者不用你说我也知道。”
琴酒上下打量着赤井秀一,似笑非笑地说:“前者不会,后者我倒是有点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