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分主侧,两边分别站了两名家丁护卫,手拿长棍,身着蓝衣,看样子分明有武艺在身。
孟可下轿。
四名家丁护卫立即迎了上来,挡住了去路。
“是哪位官人的轿子?我家大官人尚在安寝,不便接待外客,请回吧!”
没有什么装逼打脸剧情,这些看门的家丁都挺有眼力见的。
他抬头望了一眼。
门上匾额上书四个苍劲有力的大字:张府。
“还是张相治家有方啊!不似吾家贱仆(这是谦称,别误会)待人甚是猖狂。”
孟可笑着背负双手,开口称赞道。
花花轿子人人抬,几名家丁护卫听后,面上连称不敢,态度愈发恭敬了几分。
“老夫秦桧,忝为枢密使,今日来访实在是有要是求见张相。”
“原来是秦相!是小的们有眼不识泰山,只是我家大官人……”
家丁们一脸为难的表情。
真不是他们不通报,实在是谁t天还没亮就访友?
大官人现在指不定搂着哪位小妾在做美梦呢!
您秦相腰板直,不怕怪罪,咱们这细胳膊细腿的家丁可怕丢了饭碗。
“老夫自是醒得。”
对于他们的难处,孟可心里也是清楚的,可他也有不得不这么做的理由吧。
等天再亮点,一会儿自己要做的事,可不得丢大人?
“这样吧,你们也无需担心,老夫就站在门外喊他。”
未等家丁们反应过来,孟可就已经扯开嗓子喊了:“张怀……张浚!张德远!张相!出来赏月啊,今日月色大好。”
后方架着驴车的车夫下意识抬头看了眼天空。
嗯,乌云蔽天,还飘着雪花。
不愧是大官人,黑的也能说成白的。
“诶诶诶,秦相,秦相,这旁边还住着其他官人呢,您小点声!”
“诶诶诶,秦相,秦相,这旁边还住着其他官人呢,您小点声!”
家丁们一惊,想要去捂孟可嘴巴,可又不敢,只能苦着脸提醒道。
“他们有张相的官职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