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莺想想,念了几句话。
云韶没听明白,蹙眉:什么?
微莺:揭諦揭諦,波罗揭諦,波罗僧揭諦,菩提娑婆呵。是心经,陛下,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你要多翻翻佛经呀。
云韶:
等到少女离开,她面无表情地坐起来,慢慢把裹胸束紧,双手用力扯住布条,脸色微微发白,不自觉拧了拧眉。
其实是有点疼的。
她来到桌前,注意到那条拿来擦灯盏的手帕还放在桌上,便拿起来,把丝绢手帕绞在掌心。燃烧的烛火外,是层微莺刚才放上去的丝质灯罩,几只小飞虫在灯罩外焦急地打着圈。
云韶把灯罩拿起,小飞虫便义无反顾地冲着火焰飞去,滋滋声响,极细的青烟在火焰上方缓缓升起。
翌日微莺特意起早了点,赶在宫人们来洒扫前去客房看了眼,以免皇帝的身份被戳破。但客房空空荡荡,皇帝已经离开了。
微莺注意到自己放在桌上的手帕已经不见。她看着空荡的桌面一会,直到绿蜡推门而入,讶异地喊了声:主子?
绿蜡:主子昨晚睡在这里吗?
微莺瞥眼凌乱的被褥,伸个懒腰,笑道:是呀,不过半夜睡不着,又回自己房睡下了。
绿蜡点点头,难怪我看主子的寝殿亮了一会灯,这边也亮了会灯。
微莺打过招呼,拿起鱼竿准备进入贤者模式,结果钓鱼钓到下午,又被不死心的淑妃给拉到老地方。
宫贝奴步伐迈小点,故意与她并肩走,小声对她说:我姐请了个和尚过来,听说可厉害了,你、你小心点呀。
微莺吃惊地睁大眼睛,偏头看了她一眼。
好像还没用口是心非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