撬半天,结果适得其反,皇帝还越抓越上瘾了,把她攥得死死的。
微莺:陛下、陛下?
皇帝还在昏迷中,双眼紧闭,脸颊因高热泛起艳红,神志不清之际,只记得抓紧手里的手,再也不放开。
微莺低头继续撬皇帝的手,她就不信了,自己的力气还没有一个病人大。
她撬、她撬、她努力撬!
半晌,微莺选择放弃,瘫在床头,幽怨地举起一截食指,轻轻戳狗皇帝的手背。
狗皇帝的手还挺好戳,又嫩又滑,像块豆腐。戳了半天,她也迷迷糊糊地趴在床头睡着了。
一觉醒来,已经白天。
榻上的人已经离开,只留下半截袖子,就压在她的脸下。大抵是皇帝起来早朝,袖子被她压住,就用刀把袖子给割破。
微莺想到很著名的断袖典故,觉得有点不太妙,打个哈欠伸个懒腰就准备回玉露殿。这么一整晚趴着睡,可把她累坏了。
一伸懒腰,身上的外袍应声而落。
微莺拿起来一看,上面红底黑纹绣着凤凰于飞,还有淡淡的幽兰香,不知道皇后什么时候进来给她披上的。
她站了片刻,瞅瞅左手皇帝的断袖,又瞥瞥右手皇后的外袍,想想,把它们同放在床榻上,一人占一边,默默祝愿帝后幸福和谐。
回到玉露殿,微莺累得一句话都没说,直接钻到自己暖乎乎的被窝里补眠。补眠补了大半天,醒来还缩在被子里,舍不得钻出来。
于是她又打开自己的后台,看着那个鲜红的-39,露出满意笑容。也许是又加了十点体质和融合度,现在她冒雨出去一趟,狗皇帝都得了风寒,她却没事。
也有可能是那时狗皇帝把伞全部倾斜到她身上了。
她心虚地摸了摸嘴角,在被子像小猪崽一样一拱一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