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所以呢…我还是…有点不太明白。”张角仍是一脸懵的看着左慈。
“所以这其中的关键就是你如何看待‘有’或‘无’的意义,你觉得壶里的水没有火的参与能烧开吗?当水烧开以后,水中有火,火中有水,只不过换了一种存在形式罢了。原来的冷水和柴火看起来‘无‘了,可是真的‘无’了吗?”左慈深吸一口气,让自己脾气安静下来。慢慢对着张角解释。
“所以说我有部分炁缓缓消逝是正确的对么,它们就像是烧水过程中蒸发的水汽?”张角似是有些明悟了。
“孺子可教啊!”左慈呼了一口气,又好像想到了什么,对着张角眨了眨眼问道:“是不是那郭家的小姑娘给我小师弟的心火又添了一把柴呀?”
“师兄说什么呢!”张角有些脸红,没来由的想起郭洁额头上的桃花瓣胎记,心里又莫名一阵抽痛,怅然若失。
“没事儿没事儿,我等修行也是不妨碍成婚的,正所谓多一些柴火,才好烧水嘛!”左慈挤眉弄眼,对着张角说。
“……”张角低着头发呆。
“罢了罢了,所谓道法自然,师兄也不多说什么了。可是我观那姑娘心性善良,品性贤淑,可是不多见的好柴火,师弟若是有意,把握住机会啊…”左慈看着张角低头发呆怅然若失的样子顿感无趣,拍了拍张角肩膀,转头带着于吉和张宝张梁出去了。
两天内郭洁早已习惯了乡下的生活方式,上午跟着刘月娥出去施粥,下午帮着准备药草和粮食。吃饭的时候也不再拘谨,整个人似乎都变得开朗活泼了许多。
“今日来的百姓比昨天少了很多了,想必要不了多久,伯父伯母就不用这么辛苦了。”郭洁将手头一袋药草分类封好,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笑着对张怀林夫妇说。
“没什么辛苦的,这两天侄女你倒是帮了不少忙啊。没想到温雅的郭家大小姐干起活来也这么麻利!”刘月娥掏出手帕给郭洁擦汗,并笑着夸赞道,她越看越觉得郭洁顺眼。
“小茹也帮了不少忙呢!今天我还在锅边搅了大半天的粥呢!”小丫头看着母亲给张茹擦汗,醋意大发。
“好好好,小茹是最棒的!”郭洁闻言一笑,揉了揉张茹的小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