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此时的黄廷晖却乐得自在,像极了自己以前参加完“高考”之后的模样儿。
那模样儿和彻底的“放飞自我”,看起来好似没有太大的区别。
虽说黄廷晖认真起来的话,读书也算是极为认真的。
但一旦放松下来的话,那也是将自己的咸鱼本性给暴露无疑了。
甚至连吃饭都是莲儿将饭端进房中,他才吃上那么一两口。
这幅模样儿要是落在其他士子的面前,定然是会觉得黄廷晖此人是彻底的玩物丧志了。
“莲儿,廷晖他又把自己关在房间之中,不和任何人说话了?”
“他这样可不行啊,人若是沉沦下去的话,便会一蹶不振啊!”
“他若是再这样的话,又如何打起精神来应对下一次考试呢?”
“便是科举这条路走不通,对于廷晖而言这样下去的话,也是不利于他以后的生活啊!”
“这样可不行,莲儿,你有什么法子能帮帮廷晖吗?”
二柱叔搓着手儿在一边走来走去的,对于黄廷晖眼下的状态,二柱叔和二柱婶子最是担心不过了。
这种状态二柱叔与二柱婶子也不是没有见过。
那还是黄廷晖是个混子的时候,整天吃饱了睡、睡饱了吃。
等到没吃没喝之后,黄廷晖便开始到处惹是生非,最后更是成为了一个有名的混子。
有了那段不堪回首的记忆之后,二柱叔与二柱婶子当然害怕洗心革面之后的黄廷晖,又变成了那般模样儿。
所以眼下的二柱叔,才会显得如此的紧张。
“二柱叔,放心吧!”
“夫君的性子就是这样的,一旦彻底放松下来,整个人都不对了,就恨不得趴在床上不动弹,好好享受空闲没打扰的生活。”
“莲儿刚认识夫君的时候也觉得有些奇怪,但夫君告诉莲儿,这是他独特的咸鱼生活方式。”
想到黄廷晖在房间中,一副咸鱼的模样儿。
莲儿忍住了自己的笑意。
不过她自然是不会在紧张兮兮的二柱叔和二柱婶子面前表现出来的。
“莲儿,这事儿可大意不得!”
“在瑞安县有一个挺有才学的秀才公,大家都说他考上举人是没有太大问题的。”
“那秀才公也是这么认为的,所以便信心满满的赴杭城府参加乡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