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场子的人!”沈柔到底是经营着沈记布庄的“女强人”。
沈记布庄发展的日子里面,沈柔跟着自己的娘亲经营布庄,可是遇到过不少刁难的客人。
她还不是管理的“妥妥帖帖”的?
几个五大三粗的仆从,还能把她给吓到了?
更何况沈柔既然是来闹、是来“砸场子”的。
当然不会只和陈秋娘、吴菲莲两个弱女子过来。
沈记布庄别的不说,这人是不会少的。
招呼过来几个忠心耿耿的仆从,那不是很简单的事情么?
“你家大小姐被欺负了呢!”沈柔似是自言自语般说道。
立刻便有十几、二十个仆从从人群中蹿了出来。
那些伙计们一个个凶神恶煞的,一下子便把流月琴斋中的众人给震慑住了。
这时候,流月琴斋的主事人才露了面。
“哟,沈家大小姐呀!”
“幸会,幸会!”毕竟都是瑞安县城有头有脸的人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虽说理学盛行之后,对女子抛头露面的极为忌讳。
但总有些特例,沈记布庄生意越来越好,沈家大小姐沈柔自然也是名声在外了。
更何况沈家生产的肥皂有股子特殊的香味,最是受青楼女子的喜欢。
毕竟身体上残留香味,恩客们哪里能不喜欢呢?
所以沈家布庄生产的肥皂,流月琴斋也是经常买上许多的。
一来二去,流月琴斋的主事人与沈小姐相熟也不是什么让人感到意外的事情。
“沈小姐,我们流月琴斋可是男人们的销金窟,你一个女人来我们流月琴斋有何贵干呀?”
“莫不是沈小姐您,喜欢女人呢?”
流月琴斋的主事人拿着手绢儿捂住自己的嘴,娇笑着说道。
“我是比不得刘大家,养着这么多狐媚子!”
“今日来流月琴斋砸场子,也是因为不忍心让流月琴斋成为整个瑞安县城的笑柄啊!”
“这也是为刘大家着想不是?”
论起嘴皮子,沈柔可不比刘大家差多少。
两人僵持着,刘大家的脸色有些难看。
你都来砸场子了,还说是为自己好?
这不是欺负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