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阳初升,明媚的阳光普照大地。
草地一片枯黄。
“呼呼呼”的北风呼啸着,将枯草地上的那些枯草儿卷起,在空中漫天飞舞起来。
黄廷晖还没睡醒,就被小丫头、二柱叔、婶子他们给拉了起来。
“晖哥儿,快起来了!”
“看新房子去了,看新房子去了!”
“昨儿个你没在,今儿个算是上梁的日子,你也不能再贪睡了!”
要说农家人都是勤快的,二柱叔与婶子都是起了一个大早。
小丫头也不例外。
别说是农家人,那些读书的书生们又有哪个不是“头悬梁锥刺股”的?
偏偏黄廷晖就与众不同,每天睡觉都是睡到日上三竿才悠悠醒过来。
小丫头对黄廷晖本就宠溺,所以平日里也不会唤醒黄廷晖。
二柱叔后来倒是叫过黄廷晖几次。
但黄廷晖早上睡觉,就是雷劈都劈不醒的。
如果没睡饱、没睡到自然醒的话,他才不会醒过来。
这样两三次之后,二柱叔也就放弃了。
以至于二柱叔还颇为感慨的对婶子说,“若是晖哥儿以后中了进士,在朝堂上做官的话,这臭毛病就得是该被官家杀几次头啊?”
不过这次不同,黄廷晖心头也记着新房子上梁这件事儿。
吴菲莲只是唤上了一两句,黄廷晖便从睡梦中悠悠醒了过来。
“天亮了?”黄廷晖迷迷糊糊的说道。
“何止是天亮了呢,天都快黑了!”
二柱叔没好气的对黄廷晖说道。
“啊?”黄廷晖赶紧起床,逗的众人也是哈哈大笑了起来。
“夫君,没事的!”
“没事,才天亮不久呢!”小丫头捂住嘴巴,对黄廷晖笑着说道。
听到小丫头这句话,黄廷晖才知道自个儿是被二柱叔哄骗了一番。
……
华夏之所以被人称为礼仪之邦,是因为古人无论干什么事情,都要要先讲究礼仪。
而建房子作为生产生活的一件大事,自然是受到了极度的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