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都市的地下管道大多修建于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期,那个时候国家刚刚搞经济大发展,就是那个时候,整个西川市的地下管道进行了重新的修建,现在看来,是合格的,是有效的,至少目前在川都市,除了各别地势实在低洼之处,其它地方的地面上都没有什么存水,大雨一下用不了多长时间都能很好的注入到地下之中去。”何文保在说着这话的时候,有一种自豪感在心底而生。虽然说这个工程当时并不是他做的,可是现在还能起到这样好的效果,显然他作为川都市长,也感觉到了骄傲。

“嗯,这固然有我们川都市的地形因素在其内,但不得不说,当时的掌握者们在这方面的工作的确是严谨的,要远比如今的一些官员强很多。”冯思哲听着汇报也是有感而发着。

川都市的地势不平,有高有低,这使得暴雨存于水面的可能性就先会降低几分了。而加上当时的水下管道工程的确是合格的,这就使得暴雨之后积水更少。但也不得不承认一个现实,那就是在九十年代的那些官员,他们做这些有关民生的设施工程时,还是很用心的,远不像是现在的一些官员,只要一涉及到工程,先想的不是工程质量问题,而是先想从中能谋取到什么样的利益,有了这一种心态,可以说还没有做工作,先就失了一筹,当你心中没有百姓的时候,你所做的事情就算是为百姓好,可最终的成绩也是不会如想像般的理想,甚至弄一个不好,就会成为一个面子工程了。

“说说基建情况吧。”听到水下管道没有问题了,冯思哲便也放了一半的心,然后就问起了另一个关心的问题。

一说到基建情况时,明显的何文保就不如刚才那般的自信了,只见他的面色一沉,然后轻轻摇了摇头,“省长,这方面的情况并不乐观。”

“嗯,具体的说一说。”冯思哲似乎也有了一些心理准备,默默的点了一下头。

“相对而言,现在全国经济发展过快,也导致了在基建方面的步伐一向迈得很大,比如说,很多基础建设往往才建成使用没多久,可是有些领导同志就会提出来,这个建筑风貌是不是跟不上潮流了,是不是会影响整个城市对外的一种形像了,是不是会落伍了等等,这也就直接导致了更多重复投资的现象出现。说具体一点,就是往往一个楼体盖好了并未用多长时间,就会重新的扒掉进行重建,如此,导致直接的效果就是那些投资商们谁也不知道他们所盖的楼房会用几年,也有可能原本寿命是七十年的,可是用不上七年就要翻建了,为此一些人就产生了一种想法,那就是不追求楼体的结实力度,只要盖出来好看就行,反正用不上几年就可能会扒掉重建,投入那么多的费用做什么,有那钱还不如多花一些在现任的领导身上来的实惠呢?”

在说到这样一种官场的普通现像时,何文保脸上也做出了一种颇为无奈的表情。这是长久以来官本位的现象自主形成的,古来就有,一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的说法,而在当年,为官者,靠手中的权力为自己谋取福利更成为一种体制内的规则。而面对这种现象,虽然国家也曾下力气查过,可面对如此大的诱惑,还是屡制不止。

人心往往是人类最大的敌人,这一点是任何人也无法改变的,纵然现在是法制社会,可还是有很多人会钻法律的空子的。

“嗯。”对于何文保的说法,冯思哲也是深有感触的,虽然这些年在他的成长过程之中也曾经收拾了不少的官员,可是相比而方,漏网之鱼只会是更多而已。“具体的谈一谈吧。”

“好的。”何文保点了一下头,这就准备把自己把了解的情况具体的汇报一下,可就是这个时候,他身上的手机突然间响了起来。

“不好意思,省长,我先接一个电话。”何文保身上的这部手机知道号码的可不多,秘书是知道的,但此时秘书可是清楚自己来省长这里汇报工作,但还是可以打电话过来,这就说明应该是发生了什么大事才是。

“你先接。”冯思哲点了一下头,并不是很着急。

何文保拿出了手机一看这号码,果然是秘书的,这便快速的接起出声问着,“小王,有什么事情吗?”

“老板,出事情了……”

二十多分钟之后,何文保的车子出现在了川都市川安公园,而在他车子后面跟着的就是省政府一号车,显然冯思哲也跟随一同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