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那有什么关系,组织的决定岂能随意的更改呢?”沃岭明摆了摆手,一副不想改称呼的样子,后又接着说,“很好呀,中央一直在说干部要年轻化,直到今天,我才真实的看到了这种改变,冯代省长,你今年有四十了吗?”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问及年龄,这只有上级对下级,或是长辈对晚辈才可以这样说。

撇开辈分不论,单以级别相谈,冯思哲怎么样也算是都城省的二号人物,国家正部级高级干部,沃岭明这样问,明显有些不合情理。只是冯思哲早做好了对方来找事的准备,所以也不生气,“看样子沃司令员情报工作做的不错,过了年我四十。”

“哦,还不到四十岁呀,真是年轻,年轻呀。”像是刚刚知道一样,沃岭明是一阵的大呼小叫。其实大家都清楚,人家这样做就是为了告诉大家,你们的代省长很年轻,而对于年轻人,大家不用特别的重视,工作经验和社会经验都不可能不足嘛。

“年轻谈不上,只是精力强一些而已。”冯思哲仍然是一脸的微笑之状,他真的很好奇,沃岭明究竟想干什么,随着秦牧宣读完自己的工作之后,他现在已经是都城省的领导干部了,至少已经是副书记了。凭着这个身份,沃岭明做事应该会有分寸的,要知道现在秦牧还没有走呢,倘若他现在想对自己怎么样,或是玩的太过火,那传回中央去,怕他真应该是吃不了兜着走了吧,这往大了说,可以算是无视组织,无视中央呢。

“哦,你说你精力强,我看未见得吧,要知道年轻不一定身份就一定好,很多得病的人年轻人比例也不低呢。”沃岭明依然是采取着咄咄逼人的态度,看那样子,明显就是不给冯思哲难看,便不会罢手。

“嗯,想来沃司令员应该去的是青年医院吧。”面对着沃岭明的胡搅蛮缠,冯思哲适当的给予了反击。

“呵呵。”听着这话,秦牧副部长倒是呵呵笑了一下,且笑出了声。他也看出来沃岭明有着明显要找冯思哲麻烦的样子了,只因现在对方想用什么样的方法他还没有弄明白,所以不便说什么,可是在适当的时候讥讽一下沃司令员还是可以的。

听着秦牧的笑声,沃岭明的脸上有些不好看。本来他是主场,又是突然出现,他相信是有很大可能让冯思哲应对不了自己的话,而出糗的。可是现在看来,对方虽然年轻,倒还是很镇定的。难道说非要出杀手锏了吗?

沃岭明仅是犹豫了一下之后,便也跟着笑出了声,“呵呵,看样子冯代省长对自己的身体状况很自信呀?”

“自信倒是谈不上,只是平时注意锻炼身份,在健康方面应该比你这样的老同志好一些吧。”冯思哲本就不是一个安份的人,向谁欺负了他,他都会马上反击的,刚才只不过是考虑到沃岭明年纪大了,在都城省的资历也深,他才想着退让一些,但谁想到,对方是给脸不要脸,既然是这样,那就分一个胜负吧。他正想着来都城省要怎么样烧第一把火,让别人知道自己的存在同时也是立威呢,那有现成的人往上送,他又怎么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

听着冯思哲讲身体比自己好,沃岭明很是不服气,事实上他虽然位居司令,可平时也很注意锻炼身体的,只是毕竟年纪大了,在怎么练也不可能有年轻人的那处精神头罢了。

虽然说身体上不如年轻时了,可心态他确一直不好,现在看着有人公然的挑战自己,当即十分不悦的沃岭明就说道,“好呀,既然小冯代省长这样说,那就证明你的身份状况非常之好了,而我又听说小冯代省长年轻时酒量非常的好,没有人让人醉过,那为了验证一下你是不是身体机能完好,我想以酒来检验身体应该是可以说的通的吧,啊?”

沃岭明连用了两个小字,便已经表明他没有把冯思哲放在眼中。而接下来又提出了要以喝酒论胜负,显然他是想用这种方法让冯大少自扇嘴巴,因为如果不敢接招,就证明他的确是老了,没有胆量,身体情况也不允许了。

冯思哲没成想沃岭明竟然想用酒来打击自己。要说别的,也许信心还不是那么十足,可论到喝酒,他还真没有醉过,尤其是学过了师傅刑忠杰的那一套气功之后,那酒可是随时都能从体内逼出来的,换句话说,他完全是不可能醉倒的,充其量也就是身上多出一些汗罢了。

可虽说喝酒这是自己的强项,冯思哲确也不能表示出太自满的样子,他还是一副谨慎的样子问着,“沃司令员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和想和我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