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任主任,哎呀,真是想不到您竟然以这种方式请我过来。”张平叔在答应的同时还不忘记挖苦一下任天放。
若是平时的话,这种话他自然不敢说出口,任天放怎么着也是书记处书记之一,地位仅次于中央政治局委员,那也是首长了。可因为他现在已经开始状告秦天,那也就是说他与秦家任何有关的人都誓不两立了,为此他也就没有什么必要和对方在套什么近乎。
已经感觉到了张平叔的变化,任天放就笑了笑,他越发的感觉到今天与对方相谈不会那么顺利了。“来吧,张书记请坐,现在是非常时期,这样请你来也是迫不得已,还请你体谅。”
“体谅不敢当,任主任有什么事情就请说吧,我洗耳恭听。”张平叔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想着既来之,则安之,既然都已经这样了,听对方说一些什么也好。如果不如自己的愿,大不了就当狗放屁是了。
接下来,任天放也坐了下来,然后手一挥,那些跟随们就全部都撤了出来。在就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任天放说话了,“张书记,现在就我们两个人了,你看看有什么事情我们不能商量着来呢,你放心,如果你有什么要求和条件只管提,我都会好好考虑一下的。”
任天放今天来是带着使命来的,虽然说这种私下里相谈的方式不符合程序,可法外便是人情,秦天可是首长的儿子,为了首长他破一次便又有何妨呢。这样,任天放才私下里来见了张平叔,希望可以用自己的办法来解决这件事情。
任天放的诚意是表现出来了,那张平叔也可以感觉得到。如果说之前人家是这样的态度,他还会好好地考虑一下,可是现在他已经有了卢家的支持,自然也就是心中有工,不在怕什么了。其实这也正是卢兴业的高明之处,他之所以这么早的就跳出来,为的就是给张平叔打气,他怕自己出现的晚了,人家没有了主心骨,会被秦家的势力所折服,现在看来,他的出现还是起了很大作用的。
“哦?任主任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不理解呀?让我提条件和要求,我提什么呀,任主任这是什么意思呢?”张平叔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问着。
任天放能找张平叔谈话,那就说明他认为对方还是一个聪明人,他本来想的是,只要自己一提这个事情,对方就会明白,然后就会顺着自己的话去找一个台阶,只要给出了合适和足够的筹码,那问题是可以解决的。但万没有想到,现在这个张平叔竟然和自己装糊涂,若是这样的话,那问题就有些不好办了,人家不主动提,他总不能直说吧,本来自己办这件事情就是不符合原则的,你让他如何又张的开这个嘴嘛。
但是任天放也不能就这样放弃了,为了首长的儿子,他还是要做出一些努力的。“张书记,你真的不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吗?我想请你好好地考虑一下,事情如果真的闹大,那对谁都会不好的吧。”
“哈哈,任主任,我说过了,我不明白你说是什么意思,你又让我去考虑什么呢?”张平叔仗着有卢家在身事撑腰了,现在便不在把任天放放在眼中。当然,他内心之中是清楚的,靠上秦系的大树自然是要比靠上卢家强,可关键的问题他已经惹了秦家的公子,那人家还可能真心的对自己好吗?为此,他才不得已去选择卢家的。
张平叔完全就是一副不想谈的样子,这让任天放有些无计可施。“好吧,既然张书记认为没有什么可说的了,那我们今天就谈到这里,只是你如果想起什么事情来了,尽可以给我打电话,我随时恭候。”
到最后,任天放还是给张平叔留了一丝的机会,可以说也是为自己留了一丝的机会。
“好说,好说。”张平叔点了点头,纵然就算是有卢家肯支持自己,但面对任天放这样的大员,他也不想去得罪,这对他是没有什么好处的。
与张平叔的谈话不欢而散之后,任天放就回到了中南海,在秦向华同志的办公室中,两人见了面。那秦向华看着任天放的情绪不高,脸色也不是很好,就眉头一皱的问道,“你与张平叔同志谈话了?”
“首长,你怎么知道?”一听首长问话,任天放就愣住了,这种事情首长怎么可能这么快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