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从年龄,还是资历上来讲,赵明远都比任天放高出许多,所以听到赵明远要来自己家中拜访的时候,任天放是马上就表示同意。当天晚上,在新闻联播刚播放之后不久,赵明远就在冯思哲与贺莎莎的陪伴之下出现在了任家。

在任家的客厅之中,任天放笑呵呵的请赵明远坐了下来,还亲自的端上了一杯茶,显的极为热情的样子。

说起来,这还是赵明远第一次来任天放这里,虽然论级别赵明远并不是太高,甚至就是连政治局委员都没有当过一任,但他资历摆在那里,尤其近几年一些老革命家们相继去世,像赵明远这样资格的人已经是越来越少了,他也的确是值得别人去尊重的。

看着任天放很客气的样子,冯思哲在心中叹了一口气,怕是一会等自己说出来意之后,人家就不会这样了吧。

赵明远笑着接过了茶,喝了一口,止不住道了一句好茶。作为中央办公厅的主任,那家里好茶是一定不缺的,这极品大红袍很是正宗,赵明远便忍不住赞了一声。

“赵老若是喜欢,一会走时带一大包回去,以后若有需要,只要打一个电话,我每月派人送去就是了。”对赵老,可以看出来任天放还是很尊重的。

“哈哈,任主任太客气了,其实我今天来不是喝茶的,而是有事情要和你商量,哲儿,你来说吧。”赵明远作为军人,喜欢的是直来直去,他并不喜欢在做事情之前弄太多的铺垫之词,在他看来,那些都是虚的,在遇到正事的时候都是经不起推敲和考验的。

冯思哲也知道是自己说话的时候了,不管对方听完之后态度会怎么样,但既然是他做下来的事情,他就必须要面对这件问题。“赵叔叔,我有一件事情对您说,但在我没说之前,先向您道歉,我对不起您。”

“嗯?”听着冯思哲还没有说正事,就先道歉,任天放就是一愣,但很快他就恢复了正常的面孔。虽然对于冯思哲向自己道歉他也有些疑惑,但确也没有想那么多,以为这不过是对方的客气之话,因为虽然两家的关系还不错,他甚至也很欣赏冯思哲,可实际上利益联系并不大,所以他不认为冯思哲能够对自己的利益关生什么威胁,所以他就很快转换了脸色,一副无所谓的大气概之样。“有什么事情思哲就说吧,当着赵老的面,你也用不着说些见外的话。”

“好,既然任叔叔这样说了,那我就不客气了。”听着任天放的话,冯思哲借驴下坡的说着,他知道这是一个机会,如果现在不说,那在找不到合适的机会了,当即他就直言道,“赵叔叔是这样的,我与盈盈好上了。”

“哦,你和盈盈好……”本来在重复着冯思哲的话,可是刚刚重复到这里的时候,任天放就愣住了,因为他突然之间体会到了这句话中的意思。

“你……你说什么?”尽管刚才已经听的很清楚了,可是任天放确还是不太敢确定,毕竟现在赵老还有贺莎莎都在一旁站着的,如果他说的真是这层意思,那他就不考虑一下贺莎莎的感受吗?

“我说,我和盈盈好上了,并且盈盈已经怀了我的孩子。”尽管这句话由口中说出来会很难,可冯思哲也不得不去面对,人生就是有这样太多的无奈,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更何况,人家任盈盈跟了自己不要一个名份,但他怎么样也要给人家一个说法吧。

“什么?什么?”连续的两个惊讶之后,任天放这一会再也不能像刚才一样的稳如泰山了。人就是这样,什么事情轮到自己的时候自然又是一个情况,在别人身上时,他可能会宽慰对方两句,毕竟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他不用去面对,可是事情确确实实发生在他的身上时,那种感觉又完全的不一样了。听着冯思哲的意思是亲自己的宝贝女儿任盈盈不光和他好上了,而且还怀了孩子,你让他一个做父亲的怎么能够不惊讶呢。

“是的,所以我请任叔叔责罚,您要怎么样我都没有二话。”作为实实在在做错事情的冯思哲现在是很诚心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