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乐洲也不知此话是在回答那个男人还是在和自己说。
那男人闻言也是一愣,伏乐洲的语气是那么的坚定和信任,都不由的让他好奇那个来地牢说要带伏乐洲出去的小子到底是有何本事能让伏乐洲这么骄傲的一个人如此另眼相待。
“离灼,你在这里多少年了。”
伏乐洲突然问道。
那男人思索了一番后摇摇头。
“记不清了,也许十几年了,也许更久。”
伏乐洲闻言轻笑。
“被关了这么久也不知道改说你是命硬还是还说你是祸害遗千年。”
谁知那男人闻言不仅不怒反而是笑得开怀。
暮云卿今晚可是很不好受,男人多的地方难免呼噜震天,纵然暮云卿已经躲到了离他们老远的距离这呼噜声还是如雷鸣一般吵得她难以入眠。
然后偏偏就是这样她也没法封闭自己的听觉,于这危险之地不论是五感丧失了哪一感都有可能是致命的威胁,因此暮云卿只能忍着着雷鸣般的呼噜声闭上眼睛逼着自己的身体休息。
许是真的累了,过不了多久暮云卿便睡着了,只不过这外放的精神力却并没有半分的松懈,这么多年刀口舔血的日子,让她时刻都保持着警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