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戈扯了扯嘴角,眼底的细微恶意一闪而过,“不擦的话,你身上就会有各种细菌小虫子来回走动攀爬,你确定?”
郁檬僵了一下,拿起手巾递给了敖戈,“擦。”
敖戈“呵呵”了一声,站起身开始给郁檬脱衣服,表情还冷着,眼里也是不耐烦,但手上动作还是一如既往的小心温柔。
“抬屁|股。”
郁檬翻了白眼,配合的抬了抬,任敖戈把他的裤|子也扒了。
差不多也算老夫老妻了,没什么好避讳的。
只是,他低估了敖戈的恶趣味和不要脸。
擦个身,他整的像是什么仪式感十足的净化礼,从水盆里撩起几滴水就往郁檬身上洒,位置还敏|感又尴尬。
这下倒真像小虫子在身上爬了。
始作俑者的嘴角还诡异的勾着,明显是故意的。
郁檬被折腾的难受得很,实在忍不住爆了句粗,“我操|你大爷,你是不是闲的?能不能好好擦?”
敖戈挑眉,还是慢悠悠的拿着毛巾往他下边儿滑,“哥亲自伺候你,事儿还这么多,看来你不太容易满足啊。”
他冷哼一声,还很嫌弃的来了一句,“瘦太多了,全是骨头。”
郁檬一拳锤在了床边,“赶紧擦,擦完走,全骨头怎么了,嫌硌你别抱啊。不是不要跟我说话吗?那你保持住,谁说话谁是狗。”
敖戈有些不满,“你不让我抱我就不抱?凭什么听你的?啊,我还就说话了,那咋的。”他嚣张得很,“狗怎么了,我本来就是狗。”
看似和平其实恨不得立刻撕起来的气氛里,擦身这一项终于细致又艰难地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