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战后陆齐不是对他们太放松了么。
更重要的是,克普恰克人信奉一神教已经有些年头了,随着陆齐取缔一神,但偏偏并没组织大规模的僧侣向他们传道,以至于一神教只不到一年便有死灰复燃之像。
之前被赶绝的一神教羊倌儿们,一个个通过西克普恰克,悄悄的越过里海,再度回到了东钦察。
这些个羊倌儿对陆齐可谓恨之入骨。思想中,每一个字都带着反动,偏偏他们在克普恰克人中又甚有威望,以至于东克普恰克人日渐摆脱了恐惧的束缚,对陆齐一点点仇恨、敌视起来。简直是陆谦图谋中最好的“帮手”。
同样,五年时间里,谍报司也选派了一些人物在滨海联盟各部之见‘兴风作浪’,从侧面刺激了他们的民族自尊心,两者相合,狠狠推动了大计划的进程。
五年的舒坦日子过去了,一遭风起,就对他们痛下辣手,喊打喊杀,如何叫人好受?
一个接一个的‘涉事’牧民被拘留,并且这查处风波在最初时候还有所节制,然发展到现在其已经肆无忌惮的直指各部之长了……都才半年的时间,整个滨海联盟就已经汹涌如潮。
这个时候陆齐释放出要与塞尔柱人开战的信号来,桑贾尔岂有不联系滨海联盟的道理?同时拜占庭人也会助桑贾尔一臂之力的。信仰么,那些钦察草原上的羊倌儿可都来自君士坦丁堡。
“把塞北仆从军往安西挪一挪。”陆谦做着吩咐。
都已经要开打了,把塞北仆从军拉到安西去,是顺理成章。没人会怀疑他们的目标是滨海联盟。
“陛下,据情报显示,占克舎的立场还是倾向于我朝的。是否……”许贯忠提议说。
“占克舎?”陆谦眼睛眯了眯,这的确是一位值得挽救的同志,但也只是值得挽救,本身还是犯下了错误的。陆谦想了想把手一罢,“罢了。且听天由命!”还是看他自己的选择吧。
真是到了49年才背叛革命,那是注定上不了撤离湾湾的名单上的,也是他自寻死路。
……
养吉干城里。
占克舎看着坐下下方的头人,还有两个儿子,眼角的肌肉抽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