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植是与马氏一族断了,马栋可却没有。但进入新朝后,马氏一族的发展显然不怎舒畅,被刘家、韩家远远抛在后头,但多少也是个助力。
马栋背后有靠山,边上有帮衬,且本身又是地头蛇,很快就探听清楚了事情原委。
却是塞北一些部落联合一处发起了一支债券,由工商银行燕山分行背书,初步金额是只有一千万元,实则是越多越好。
而这些部族发债券筹钱是为了甚个?
那就不得听说了。但只看是工商银行帮他们背书这点,就可以知道这保管不是要造反。
马栋潜意思就觉得这事儿能搞,八个点的年息已经不低了。坐地收钱,安安稳稳赚钱,由工商银行背书几乎不存在违约的可能。在眼下这个赚钱的门路已经日渐被堵死的时候,这收益已经可以了。最重要的是,自己继续不用操心。
他唯一想不通的就是——塞北各部拿这钱打算干什么?
想不明白的事情就暂时不去想了!马栋摇了摇头,熟门熟路地走去牡丹厅。
马会中也是分有等级的,牡丹厅就是最高一级,能在这里有一席之地的人,整个燕京马会也不会超过百人。
与些熟人会了面,相互寒暄着,椅子都且没有暖热,就看马会的一副秘书长来到身边,招呼着他出去说话。
对方也是老熟人了,刘彦宗的亲弟,没走仕途,常年经营水上运输生意,早前向冀北开拓生意,马栋不止帮他牵线搭桥,更在马会里帮他筹了一笔钱用,可谓是帮助很大的。
那个时候,十万元的债券都不是个小的数目了,刘家筹集的则是五十万远,马栋自己就包了二十万,那可意味着马栋要把手头几乎全部的现金都拿出来借给人家,从商业投资的角度来说非常不明智。可马栋还是做了,只因为他是刘彦宗的亲弟。
“仆从军,你是说朝廷要打仗?”
精神一振,刘景宗有内部消息,响鼓不用重锤,一个提点立刻就叫马栋意识到了商机。
不是那些个债券的利润,而是随军商人的利润。
何为随军商人?对于中原王朝言,这是一个很新鲜的名词。你要说是军需供应商,这很多人都理解,可随军商人又是个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