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恨自己心软,是下定决心要下次撞到曾魁时候,一枪结果了他!
怒火中烧,史文恭一杆钢枪在手,舞的似乎更急切了两分。
“噗——”没有响亮的金铁交鸣声,没有四溅的火花点缀。从头到尾,只见一道乌色光芒直如流星划过,没入了劈头盖脑砸来的骨朵、狼牙棒中。
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仿佛是被阳光刺穿的阴影,几名金军猛士在史文恭面前无有一丝一毫的抵抗力。
战马堪堪交错,史文恭手中的浑铁点钢枪向后反手一挑,锋锐的枪头向后精准地刺穿了那仅剩的一金环骑将脆弱的咽喉。后者且还满是惊悸的眼神猛一呆,两个滚圆的眼珠向外凸出,一片死沉再无丝毫色彩。
长枪抽离,打马向前,直若行云流水,金环失去生命的尸体颓然从马背上栽落下地。
“南蛮可恶!”不远处婆卢火痛苦的大喊。他万万想不到一个史文恭就能给其军造成如此巨大的破坏力。许多个军中猛士就这么轻易的死在史文恭手中,很多还仅仅只一个照面——
他征战多年,还从未见过有人能做到这一点!
“杀,杀,跟我杀了他!”此时此刻,寝其皮食其肉都不足以来形容婆卢火对史文恭的恨意。
愤怒的咆哮声在乱军中犹自传入史文恭的耳朵,他听不懂婆卢火的话,但他能感受到对方恶森森的杀意。“想要杀爷爷?看咱们谁先杀谁?”属性增幅下强悍的亲军铁骑如铁剑削泥一样劈入了金军当中,摧枯拉朽,挡者披靡,拦者粉齑。
无奈何,战术本就不如人,当金军骑兵的个人战力比之齐军都还要有不如,且还是相当大的不如时候,金军骑兵就只能挨刀了。
他们战术上本就不如齐军,单个战力也不如骑兵,这厮杀起来还有能得好么?只会死的很惨。
不管是吕方、史文恭这里,还是另一侧的袁朗、孙安处,尽都是如此。
史文恭根本就不用担心战事大局,后者有吕方掌控,他唯一的作用就是作为全军之锋锐,破阵杀敌!望着不远处冲着自己大吼大叫满脸狰狞的婆卢火,冷冷一笑,只有百十步的距离,便是现下要退,又如何能退出我的视线之外么?
当下一摆长枪,双腿用力夹吓,坐下宝马仰首一声嘶鸣,疼痛之下野性大发,四蹄奔飞,几个落踏间马匹就向前窜出了十多步。
婆速脸皮一颤一颤,眼看着杀人逼近,他舞着狼牙棒给自己打气,可临到头了,兀自将马往斜处里带去,落荒逃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