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立海关,建立市舶司,以内务府为主成立对外贸易公司,现在荷兰人的东印度公司在到处劫掠,到处抢夺,自己不去参合一下,那都对不起他们。
朱翊钧就很想知道,一旦沿海的商人被放开了束缚,他们能爆发出多大的能量。
在大明如此束缚的情况下,依旧有汪直有徐海,有李旦有郑芝龙,一旦放开他们,并且自己在后面支持他们,他们能干出一点什么来,朱翊钧还是挺期待的。
伸手将宋应昌的奏折放到一边,朱翊钧开始继续读奏折。
剩下的奏折基本上就没什么大事情了,事实上朱翊钧看到的奏折都是经过筛选的。一部分是在内阁进行筛选的,内阁能办的事情,有前例可援的事情,内阁都处理好了。
在内阁筛选了之后,司礼监也会进行筛选,把重要的和急切的奏折放在上面。
忙碌了很久,朱翊钧做的腰酸背疼,甚至连屁股都麻了,他终于停止了上午的工作。前去传旨的张鲸也回来了,同时也带回来了一个人。
内阁大学士王锡爵。
自从山东的事情之后,朱翊钧很是冷落过王锡爵一段时间,甚至连开藩禁的事情都没有再提起。王锡爵也知道朱翊钧对他不满了,所以这段时间他也是低调的很。
不过该做的事情还是得做,藩禁的问题不解决是不行的。
王锡爵走进大殿之后,恭敬的给朱翊钧行礼:“臣王锡爵参加陛下!”
朱翊钧点了点头,然后淡淡的开口说道:“免礼吧!”等到王锡爵站起身子,朱翊钧开口询问道:“关于开藩禁的事情,爱卿琢磨的怎么样了?”
事实上明朝对藩王的限制,也导致了皇室能量的不足。
如果朝中有王爷为官,他们和文官尿不到一个壶里面,勋戚也有了领头的人。当然了,这也会滋生王爷的野心,夺嫡会分裂官员,但是也会产生一大堆的问题。
总之优劣都有,只是选择不同面对的问题也就不同。
王锡爵听了朱翊钧的话,连忙躬身说道:“臣已经有了计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