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债都没地方,不过这一次朱翊钧准备捞一票了。
想到钱,朱翊钧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对李中行说道:“这一次李爱卿带回了多少银子?”
李中行跑到扬州去那是卖盐场去了,虽然只是十年的经营权,可是那也是大把的银子啊!加上大明船运和店铺的加盟费,那是一大笔钱啊!
李中行连忙说道:“回陛下,臣这一次在扬州总计得银七百八十万两。”
“其中盐场总计售得三百八十万两,船运总计两百二十万两,盐铺共收银一百八十万两。其中盐场得银三百八十万两,按照陛下的旨意,划拨给大明皇家钱庄二百万两。”
“船运二百万二十两银子,全部划拨了过去。”
“盐铺得银一百八十万两与盐场得银一百八十万两,总计三百六十万两,全都由臣押解入京。”
朱翊钧看了一眼李中行,开口问道:“这么多银子,盐价不会飞涨吧?”
“回陛下,不会,比起之前还会下降两成。”李中行连忙答道。
朱翊钧叹了一口气,事实上他也知道为什么会下降,因为这些钱是从勋贵和勋戚还有宗室那里挤出来的。以前的盐商想要直接拿到盐引是不可能的,他们需要经过勋贵和勋戚的手。
勋贵和勋戚弄出来的盐引,基本上都是高价卖给了盐商。
朱翊钧搞出来的这些银子,说白了以前是盐商给勋贵和勋戚的。现在这些钱被朱翊钧拿走了,而且拿走的还比原来少,盐价还能降两成。
不过勋贵和勋戚这一次算是损失惨重,直接掉了一大财源。
朱翊钧借着河间府的案子打了西宁伯府,让勋贵和勋戚这一次都没闹腾,可是光震慑不行,恩威并施才是王道啊!敲打着桌面,朱翊钧看向了李中行。
“关于毛纺厂的事情,朕和你说过了吧?”朱翊钧看着李中行,开口问道。
“是,陛下说过了!”李中行点了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