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些鼓吹三娘子嫁给黄台吉以求边境安稳的,全都是蠢货之间,是懒政,这么做除了帮助黄台吉之外,对大明有什么好处?边境安稳?一群蠢货。”
“大明的边境安稳不是靠三娘子,也不是靠黄台吉,而是靠大明边关的将士。”
“从戚继光开始,从马芳开始,那是一点点打出来的,鼠目寸光之辈,不足与谋。”
看着指天画地的徐文长,朱翊钧知道他这是真的喝多了。不过他说的话朱翊钧是认同的,大明的边关安稳,不是因为什么人,而是因为打出来的。
自己现在有根基,为什么要妥协,让三娘子和黄台吉去闹不好吗?
对着不远处的几个小太监招了招手,朱翊钧指着徐文长说道:“去,找人把他送去吴兑的家里。”
送走了徐文长,朱翊钧活动了一下身子,心情大好之后,他准备去后宫找皇后聊聊天。晚上就睡在那边了,今天自己什么的都不想干,只想休息。
京城,城北小院。
李中行正在浇花,看着脚步急切走进来的儿子,下意识的放下了自己手中的水瓢。虽然儿子有些毛躁,但是现在这样子,明显不是毛躁,这是出事了。
“爹,出事了!”李希看着李中行,开口说道。
“出什么事情了?”李中行看着儿子:“慢慢说。”
“孩儿刚刚去见了张勋,张鲸的确是出京了,去的就是这一次的河间府,河间府钱家完了。”张勋语气有些颤抖地说道:“全家充军辽东。”
“所以这一次的官员斩首,家眷也是充军辽东。”
李中行一皱眉头,无奈的叹气摇头:“不要人心不足啊!这就是贪钱的下场,贩卖私盐都敢做,还是这样在盐场盗取,这是早晚要出事情的。”
“这些和咱们没关系,咱们李家用不着贩卖私盐,不过张鲸这一走,想要搭上他的线就不容易了。”李中行无奈的摇头:“我让你打听的勋贵入宫的事情,你打听清楚了吗?”
李希摇了摇头:“那倒是没有,不过西宁侯的牌子换了,换成了西宁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