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消息出来之后,可以说哀嚎遍野,无数人开始搞事情了。
朱翊钧在皇宫里面稳坐钓鱼台,可是这几天后宫就没消停。李太后那边总有人来,甚至连李太后的老爹李伟都进宫来了。这个贪财的老头也不知道是舍不得那点钱,还是被人给蛊惑的。
不过所有人都被李太后给挡回去了,包括他的老爹,朱翊钧这边倒是没人来打扰。
勋贵那边这一次倒是安静不少,这里面定国公和英国公出了不少力,有他们压着,也闹腾不起来。加上讲武堂和给与五军都督府权力的事情,让他们也知道该怎么做。
朝廷今年一整年的大事情就是清账勋贵和宗室的土地,这件事在年初的时候就定下来了。
朱翊钧也不搞事情,他就安稳的坐着,给张居正站台。
夏收之后,清账土地正式开始,弹劾的奏折也一下子多了起来,什么仗势欺人的,什么欺压勋贵的,什么欺压宗室的,一下子全都来了。
朱翊钧翻看这些奏折,留下的只有冷笑,尤其是看得文官弹劾的时候,更是不屑。
当初弹劾勋贵和宗室的是你们,现在为他们鸣冤的又是你们。不要说没有欺压的事情,就算是有朱翊钧也不打算管,让你们被欺压也好,省的做事情不知道轻重,要知道心怀畏惧。
事实上朱翊钧一直都在关注这件事情,表面上东厂张鲸带人盯着,私底下内厂也在盯着。
很多人都不想把隐匿的土地交出来,这就要防备着土地转移和交易了,朱翊钧特意下了旨,凡是万历七年以后,勋贵和宗室土地全都不许出卖。
出卖的土地也被会认定为无效,这一条一出来,更是哀鸿遍野。
那些勋贵家奴手下乱七八糟的人手一大堆,把土地分散给他们,这样的事干的不要太熟练。朱翊钧这一次就是要把他们的土地全都清出来。
厘定准确的田亩,为以后的全国清查打下根基,同时也为以后全国的田税收取做根基。
这件事情是朱翊钧想让张居正做的事情,要是等到自己登基之后去做,鬼知道会做成什么样子。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欺上瞒下的动手脚,也不是没有。
现在张居正声势无两,这么多年的经营下来,党羽遍布全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