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月眼神有些失焦,他热得快要化掉了竟然、竟然结束了。
他的目光忽然有些复杂,没想到太郎先生竟然学艺不精。
太郎太刀将御币重新放好,心中默念了一会儿祷告词才转过身,可只一眼,他那颗刚刚平静下来的心脏又狂跳起来。
三日月的眼镜落在了车上,漂亮的含着弦月的眼睛湿湿的,嘴唇和脸颊都泛着不正常的红。他忽然看着太郎太刀舔了舔嘴唇,猩红的舌尖探出唇缝,在唇瓣上舔出一片湿润,又若无其事的缩了回去。
“太郎先生我好热。”蓝发青年的声音里都带着水气,又委屈又难过的说着话。
在宽袖中的手瞬间握成拳,太郎太刀定睛又看了看,确定三日月身上已经没了邪祟的气息。
太郎太刀走上前,伸出手试了试三日月额上的温度。
并不热。
他正准备放下手,却被一双火热的的手抓住,放在了脸颊。
三日月抱着太郎太刀的手,眯起了眼睛,调整着角度不停地蹭着太郎太刀的手掌。
仿佛有火焰窜到了手心,太郎太刀呼吸一紧,“三日月,你在做什么?!”
他连敬语都顾不得说了。
三日月被他陡然上升的声音吓得一抖,又不好意思又委屈道:“太郎先生,你是不是还没完成驱邪。我、我好热。”
说着,他扯了扯衣领,白衬衫被他不知轻重的扯开了纽扣,露出一片泛红的胸膛。
太郎太刀看着他的样子,忽然道:“三日月老师,您好像被下药了。”
三日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