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内番服,头上包着布巾的刀剑男士后知后觉的偏过身,怀里抱着的赫然就是五虎退失踪的小老虎。

“哈哈哈…抱歉,我以为是养在本丸里的小老虎呢。”姿容端丽的青年笑眯了眼睛,轻轻的捧起怀中的熟睡的小老虎,放在五虎退的手中。

五虎退低着头,红着脸,“不、不怪三日月殿,是我没来得及向您介绍自己…我是五虎退,但是其实没有击退过老虎。”

“呀,五虎退是吗,你好,我是三日月宗近,已经是个老爷爷的年龄了呢。”三日月宗近声音十分温柔,略带磁性的嗓音柔下来是能把人的骨头都柔软掉的,这在某种程度上缓解了五虎退的紧张。

五虎退露出弧度小小的笑容,看着内番服单薄的三日月宗近,又看了看已是深秋的庭院,突然又把小老虎塞进三日月宗近的怀中。

“天气很冷,三日月殿还是、还是抱着小老虎吧。我只要知道它在哪里就不会担心了。”

正太体型的短刀小小的一只,忍着害羞真诚的关怀自称老人家的青年。这副模样可爱的让人都要喟叹出声了,三日月努力克制自己想要揉乱短刀看起来就很柔软的发丝的心情,接受了好意,“那老人家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五虎退松了一口气,“那、那我去先去帮药研哥去了,三日月殿。”

三日月点点头,“慢走哦。”

小短刀又像来时那般哒哒哒的跑走了,走廊里又只剩三日月一人和怀中一直没有醒过来的小老虎。

一片枫叶被风卷起,飘飘摇摇的落到三日月手中。三日月忽的就叹了一口气。

他其实不是三日月宗近,不是那把天下五剑中最美的刀,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平平无奇的男大学生。在睡了一觉之后,醒来突然发现自己像是被束缚起来一样,脑子里还多了一大堆断断续续的记忆。

他变成了一振刀,变成了刀剑付丧神,还是众多三日月宗近分刀中的一振。

因此,他不能露出任何破绽,不能让人发现他和其他的三日月宗近的区别。

然后,他就被锻造了出来。原来之前的束缚感,只是因为他在本体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