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族群现在缺少的就是一个雄才大略的人物,如果有人能够一统羌人,西北之地立刻就会出现一个不亚于匈奴的国度,这对大汉来说非常的危险。
云琅已经有目的的在吸纳羌人,多少给了羌人一条比较容易活下去的路。
只要抹掉羌人对自己族群的认知,说他们是汉人,又有谁能辨别出来呢?
牧民如牧羊,一味地宽厚并非监管之道,云琅的作为虽然看似抹杀了羌人的崛起之路,却也算是出手善良,牺牲一两代羌人,造福羌人后代,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夏侯静并非是一个轻易认输的人,即便是听了瑕丘江公的解释,也没有改变自己的看法。
淡淡的道:“事情可以做,我们甚至可以帮助云琅归化羌人,道理却要说清楚,不能干了亏心事之后,还要涂脂抹粉,这不是老夫的做人之道。”
瑕丘江公大笑道:“随你,随你,你可以写进自己的书里,事情却是要继续做的。既然云琅已经给我们搭上了长门宫这条路,那就该好好地利用一下。老夫尝闻长门宫富甲天下,如果不利用一下,也显得我们过于无能了。在凉州修建三百所学堂,夏侯兄以为如何?”
夏侯静冷笑一声道:“也好,我谷梁一脉的弟子既然无法在长安大比中胜出,来凉州教学糊口他董仲舒总不能不允许吧?”
瑕丘江公叹口气道:“董仲舒刚愎自用,不给我们半点活路,看来,我们也只好在边地求活了。”
讨论过后,不论是夏侯静,还是瑕丘江公,又恢复了自己大儒的本色。
重新点起了红泥火炉,点了一把干柴,就着火焰架上茶壶,准备泡茶,美美的享受一下雨后初晴的凉州美景。
“去病儿飞天了?”
刘彻抱着一只茶碗,惊奇的问阿娇。
“是啊,昨天飞的,还从我长门宫上空飞过,那个大球似乎真的不错,带着去病儿飞出去老远。”
阿娇点点头。
昨日里,一颗巨大的彩球从长门宫上空低低的掠过,弄得长门宫鸡飞狗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