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越听到这两个字又剧烈的挣扎了起来,只是云琅的爪子用力扣紧脖子,眼冒金星这才无力反抗。
云琅松开隋越的脖子,无奈的道:“都是怎么想的啊,都是怎么想的啊。
刘据一介皇长子,想要钱,至于贪污么?至于贪污吗?
我大汉国如今百业兴旺,干什么不能发财?
他是皇长子,有资格贩盐,冶铁,制钱,更不要丝绸,胡商生意,这些全都是正经的生意啊,他只要拿一些钱当本钱投进去,找曹襄借几个好掌柜,以他皇长子的身份压阵,还怕没产出么?
就算皇长子心高气傲,准备自力更生,我问你,他跟我学了那么久的农学,难道就没有学出一点生财之道来?
他在上林苑的十万亩地荒芜了一半还多,这就是他发财的根本,为什么不好好的种地,养蚕?
难道土地里长出来的财富不是财富?只有贪污来的财富才能彰显他皇长子的地位?
十万亩土地的产出有多大你知道么?光是种粮食一年下来就有三十万担的粮食。
如果再用这些粮食酿酒,养马,你知道产出又是多少么?
只有蠢猪才会坐在皇长子位置上贪污!
说你是蠢猪你还不承认。
到现在还没有看清楚陛下为何发怒么?”
隋越被云琅突如其来的暴怒吓住了。
宦官本身就是一个容易屈服的人群,尤其是云琅这种让他望之弥高的人,一旦跟云琅这种人起了冲突,很容易习惯性的放弃抵抗。
“陛下发怒是因为皇后不退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