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琅苦笑道:“这不可能……”
“可能的……”
何愁有从云琅的盘子里抓了一块糕饼咬了一口道。
“云氏没有那样的人!”
“怎么没有!”
“谁啊?”云琅大为吃惊。
“许良!”
云琅回头瞅瞅同样吃惊的狗子,然后重重的摇头道:“云氏没有一个叫做徐良的人,只有徐狗!”
何愁有继续吃着糕饼,含含糊糊的道:“交给老夫,三年之后,老夫保证他的剑术不下聂政!”
云琅再次瞅瞅狗子,见他面色惨白,知道这家伙没这个胆子接受何愁有的糟蹋,就笑道:“何公莫要再欺负他了,他就是一只小狗子,难当大任,此事以后再说,饮酒,饮酒!”
何愁有冷笑一声道:“有什么样的家主,就有什么样的家臣,别人家的家臣都抱着为主家抛头颅洒热血的准备,你的家臣倒好,见到好处勇猛直前,遇到危难缩头缩脑。这样的家族没有不败的道理。”
何愁有说完话,又从云琅的盘子里拿走一块糕饼,一边吃着就离开了偏厅。
狗子额头的青筋暴跳,好几次都想起身去追何愁有,都被云琅按住了。
“好好地坐着,不要被他激怒,人家没想帮云氏弄出一个聂政来,所有的目的就是想要收拾你。”
“我知道,可是,我心里还是不舒服。”
“你心里要是舒服了,人家说这些话做什么?咱们家与别人家不一样,首先是我们自己过得舒坦了,再说子孙后世的事情,要是我们自己都过的痛苦不堪,就谈不到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