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个人,不是怪物,平均一天因为刘彻大怒八次,身体再好也会垮掉的。
第二天酒醒之后,曹襄就习惯性的去看那些被糟蹋了的葡萄酒,结果,他什么都没看到,屋檐下就剩下昨天喝剩下的半桶酒,其余的酒桶一个不剩的被人拿走了。
“那个狗日的敢拿耶耶的酒?”
曹襄刚刚骂出这句话,脸色就变了,急忙回到屋子里推醒云琅,惊慌的道:“酒没了!”
云琅推开曹襄骚扰他睡觉的手烦躁的道:“没了就没了,这里葡萄很多,我们继续酿造一些就是了。”
“那些酒……”
“那些酒怎么了?味道很好啊。”
“阿敢……”
“阿敢怎么了,他又没有往酒里下毒,好了好了,别打扰我,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我怕那些酒被我舅舅拿走……”
“陛下拿走也就是了,没关系!”
听云琅这样说,曹襄不惊慌了,坐在床边瞅着云琅道:“你知道是不是?”
“知道什么?”
“你知道那些酒会被那个该死的小吏拿给我舅舅是不是?”
“不知道。”
曹襄烦躁的挥挥手道:“好吧,好吧,其实我也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