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如此肯定?”
“因为我发现令郎正走在一条光辉的道路上!只要不去打扰他,帮他排除一些困难,他总有一天会光辉到爆炸!”
“爆炸?什么是爆炸?”
“就是前些天长门宫外烽燧垮塌的模样。”
“听说了,不过呢,我们都以为是胡扯,还有人上奏陛下说有人妖言惑众,结果被陛下给打回来了。”
云琅抽抽鼻子道:“当时陛下就站在不远处看着,亲眼看见烽燧在一刹那间就碎裂了。”
“真的?能不能再来一次?”
“陛下早就预料到你们不会相信了,特意命何愁有再修建一座烽燧,好炸给你们看。”
“哦哦,一定会去看,你说子长的成就我司马一族无人能及?”
“一定会是这样的。”
“那就好,那就好……”
司马谈落寞的站起身子,冲着云琅摆摆手就走了,看样子被云琅的一番话冲击的不轻。
云琅瞅着司马谈离去的方向自言自语的道:“我没胡说,跟你儿子相比,你真的是一个渣!”
大汉的文人跟司马迁比起来不是渣渣的实在是太少了。
云琅又等了一会,见没有黑袍人冒出来了,也觉得留在这里很傻,寒风呼呼的很冷,就裹紧了皮裘,一溜烟的钻进了自己的房间。
长安实在是太冷了,高大的屋子里只有一个小小的火盆在半死不活的燃烧着,满屋子都是碳气,呼吸都不是很顺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