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园中葵,朝露待日晞。
阳春布德泽,万物生光辉。
常恐秋节至,焜黄华叶衰。
百川东到海,何时复西归?
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
云琅气咻咻的又念了一首关于时间的诗歌,在长平面前想要硬气那是自取其辱。
她身边的靠山妇就是专门治疗各种不服才存在的。
“太好了,这才像个样子,《长歌行》的曲调配上这种催人上进的诗歌才是真正的好东西。你呀,少点散漫,懒惰的样子,多点正经,将来就一定可以担当大任的。万万不敢仗着自己聪明,就把好好地才华给糟蹋了。”
长平亲昵的捧着云琅的脸看了一阵子,满意的松开手又恢复了端庄雍容的模样。
催着云琅把两首得用的诗歌抄录下来,长平就把绢帛收进袖子里,笑眯眯的道:“把这事忘记了吧,第一首诗歌气势太大,很适合陛下来吟诵,后面这首,有长者勉励后辈之意,我觉得长卿来诵读更合适。”
曹襄喝了一口水把糕饼沫子冲下去,叹口气道:“我觉得阿琅比我更适合当您的儿子。”
长平斜睨了曹襄一眼道:“他本来就是我儿子!”
曹襄冲着云琅拱拱手道:“见过大兄!”
云琅面无表情的道:“我们不当亲兄弟成不成?”
曹襄瞅瞅母亲的脸色坚决的摇摇头道:“不成!”
云琅起身跪拜在长平面前恭敬地道:“云琅见过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