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襄怒道:“放屁之后自然会了无痕迹,可是这句话却是刻在玉牌上的,现在刘彻想不承认,我们总要问个明白吧?”
云琅皱皱眉头道:“你也知道,一般情况下,跟刘彻讲道理的人下场都不是太好。”
曹襄有些悲伤地道:“总要问问的,总要有个说道的,不能仅仅凭借高世青手上的一封信件就说我们沛人在背着太祖高皇帝操弄整个大汉吧?”
高世青是一个盗墓贼,他的父亲,祖父全是盗墓贼,一个盗墓贼世家能得到沛人的密信只有一个可能。
那就是高世青或者高世青的父亲挖掘了一个沛人的坟墓,只有从坟墓中获得,否则别无可能。
“高世青把谁的坟墓给挖开了?”
“没挖开,就是从旁边钻了一个洞……”
“谁的?”
“萧何的……”
“嗯……信是写给谁的,或者是谁写给他的?”
“我家老祖宗曹参!”
“确认吗?”
“谁知道呢,反正我家从来就没有这样的故事传下来,我父亲不知道,我也不知道。”
云琅点点头道:“如果你早知道的话,在钩子山我们就把高世青活埋了,轮不到他去告御状。”
曹襄叹口气道:“现在很麻烦,非常的麻烦,陛下拿到了那封信,还告诉我母亲,就是我家老祖宗写的。”
云琅噗嗤一声笑了,摇摇头道:“陛下在吓唬你们呢,我敢断定,那封信一定不是你家老祖宗写的。”
曹襄靠在梨树上幽幽的道:“我母亲也是这么认为的,可是,谁敢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