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骓马昂嘶一声,一蹄子踩碎了一颗匈奴人的脑袋,这个缺少了手臂的匈奴人,居然用嘴咬它的腿。
匈奴人的军阵破碎不堪,失去了军阵,也就注定了会失败,汉军的弩箭不给他们近身作战的机会,密集的人群中弩箭纵横飞刺,中箭的人哀嚎着倒地,顷刻间又被纷乱的马蹄踩踏成肉泥。
匈奴人的营寨很快就变成了一座空空的营寨,又一声悲凉的号角声响起,正在鏖战的匈奴人,纷纷脱离了战团,紧紧的趴在马背上想要离开这片血肉模糊的战场。
弩箭如蝗,漫天飞舞,侥幸没有中箭的匈奴人继续向旷野里狂奔,更多的中箭的匈奴人,无助的从光背战马上跌落,有些一跌落就杳然无声,有些跌落之后,挣扎着站起来,踉跄前行,最终被追上来的汉军挥剑斩掉了头颅。
没有饶恕,没有怜悯,甚至没有留任何活口的意思……
最后一个垂死的匈奴人在长矛刺进胸膛之后,停止了嚎叫,战场上也就安静了下来,只有战马粗重的喘息声,在战场上蔓延。
“下一次不能只从一面进攻!”霍去病将长矛挂在战马上,有些失望。
“陛下千秋节的礼物没有了。”李敢瞅着空荡荡的营寨也有些失落。
“马,好多的战马!怪不得匈奴人这一次抵抗的这么坚决!”
赵破奴的嘶喊声从营寨中传出来。
霍去病,李敢相视而笑。
“哎呀呀,我们进攻的太急促,战斗结束的太快,匈奴人连驱散战马的机会都没有,这下好了,全部便宜我们了。”
赵破奴兴奋地从营寨里跑出来,口沫横飞的讲述此战的意义。
“战马屁股上全是乌孙国的烙印,哎呀呀,这次我们发了,足足有三千匹!”
霍去病皱眉道:“乌孙国?”
赵破奴笑道:“没错是乌孙国,我以前当马贼的时候曾经去过乌孙国,距离我们足足有千里之遥,可见这些匈奴不是草原上的匈奴,而是西域的匈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