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汉军们如此快活,羌人们也很给面子,虽然不知道在欢庆什么,还是学着汉人的样子,大吼大叫。
“今日,金吾不禁,玉漏不催人!”正在巡城的霍去病,欢喜的看着信使被一大群军卒抬着进了城门,大手一挥,就对执金吾下了军令。
云琅猛地推开窗户,对门外的刘二大叫道:“盛宴,盛宴,每人可饮二角酒!”
刘二大叫一声得令,就跑的飞快,一边跑一边对两边的军卒大叫道:“司马有令,今日大宴,每人可饮二角酒!”
刘二的话惊起了一群跑来跟云琅学习如何编制毛衣的莺莺燕燕,她们吱吱喳喳的向军卒们打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等到她们弄明白了欢庆的原因之后,那群妇人就轰的一声跑了,大叫着要看守军营大门的军卒给她们留门,她们准备打扮好了就来参与欢庆。
苏稚站在窗前脸臭臭的,斜着眼睛瞅一眼云琅道:“你很喜欢那些羌人女子么?”
云琅笑道:“确实是这样,一群多淳朴的人啊,你看看,这才几天啊,她们已经学会织毛衣了。”
“你穿?”苏稚又问了一句。
云琅指指发红的脖子道:“不好穿,扎人,羊毛还要软化一下。”
苏稚回屋取来一种香香的药膏涂抹在云琅的脖子上,恨铁不成钢的道:“知道的以为你在打羊毛的主意,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哄骗全受降城的女人。”
云琅看着苏稚道:“我连你的主意都不敢打,还会去打她们的主意?”
苏稚的脸红了,半晌才从嘴里挤出几个字:“你可以试试的。”
云琅把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般。
“不成,我要是敢打你的主意,何愁有就会打我子孙根的主意,你知道的,那个老家伙没有开玩笑的习惯。”
“他怎么这样啊!”苏稚已经开始带着哭腔说话了。
曹襄从他的屋子里探出头来,左右瞅瞅然后低声道:“人家是宦官,最恨男欢女爱好不好?你要是喜欢阿琅,回去再说,在这里你要是干点出格的事情,真的会害他成宦官的。”
说完话,也不理睬尴尬的云琅跟苏稚,整理一下头上的金冠,就大吼大叫的离开了院子,要亲兵给他准备战马,他准备在城里狂奔一圈抒发一下欢喜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