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谈指指监牢外面对儿子道:“再喝一点茶水,出去走走,慢慢走,走足一个时辰。”
司马迁艰难的站起来,冲着云琅笑一下,就走出去了,大汉的监牢很自由,如果不是重犯,基本上没人干涉你的自由。
皇帝只对犯了轻罪的人施行画地为牢的策略,从而彰显他的文治武功。
“你努力结交我儿可是想要涉足史书?”
云琅坚决的摇头,写历史绝对不是一个好的工作。
“可是天文,星象?”
云琅愣了一下,再一次摇头,论到对太空的了解,谁能比他更强?
别看司马谈懂得制作星图,懂得日月星辰运转的规律,并且能依据太阳或者月亮来制定历法,只要他们还以为脚下的大地是宇宙的中心,就无法在宏观层面超越他。
“呵呵,司马家族唯一能让人牵挂的就是记录跟星象,除此之外,老夫想不出司马家还有什么东西能引起司马这样的人中豪杰如此眷顾?”
云琅茫然的看着监牢黑乎乎的房顶自嘲的笑了一下,指着脑袋对司马谈道:“如果我说只是看着司马迁非常的顺眼您信不信?”
司马谈疑惑的道:“听起来很怪啊。”
云琅双手狠狠地摩擦一下脸道:“对司马迁我竟然有一种相识很多年的感觉,这种感觉非常的真实,就像我们已经是多年的老友一般,促使我想跟他更加的亲近一些。”
司马谈怪异的瞅着云琅道:“确实很怪异!”
只要看一眼司马谈怪异的目光云琅就知道他想的不对,连忙解释道:“我没有龙阳之念,我一般情况下不喜欢跟男子太亲近,就是单纯的认为我们该是老友。”
司马谈抓抓头发道:“这就更加怪异了。”
云琅摊摊手道:“这就没办法了解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