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琅丢下笛子用袖子遮盖着脑袋无奈的道:“牵连我做什么,我是来让自己变得强悍的!”
“呸!想要变强悍,那就拿出真正的本事来,总是投机取巧算怎么回事?”
“我哪里投机取巧了?别人跑五十里地,我也跟着跑五十里地,别人砸木头桩子,我也跟着砸木头桩子,别人骑马两百里奔袭我也骑着马跑了两百里……”
“住嘴!别人跑五十里地用一个半时辰,你们用两个半时辰,别人砸木头桩子三百锤到位,你们用了多少锤子?还两百里奔袭,骑马骑的快要断气的人真是罕见啊!射箭勉强上箭垛,还有脸用弩箭!!一千次劈杀,两千次刺杀,一千次挥盾,你们完成了那样?居然有脸说长门宫卫的标准就是这样,耶耶的,长门宫卫们是好样的,就是你们——你们是长门宫卫的耻辱!这也就是在长门宫卫,这支军队不受老夫管辖,如果在御林军中,每日的惩罚鞭子,早就把你们抽成一堆烂肉了。”
公孙敖是标准的大汉军人,一般人家不这样称呼他,都叫他武夫。
这种得罪人的话也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是真正的没脑子。
这样的人冲锋陷阵很不错,真的拿来当将军使唤,是非常不正确的。
好在刘彻非常的知人善任,不让这个脑袋里全是肌肉的家伙领兵打战,只允许他训练军卒。
曹襄的鼻子已经快要气歪了,云琅瞅瞅曹襄那双在夜色中显得绿油油的眼睛,就知道公孙敖这家伙已经跟曹襄算是结仇了。
霍去病拖走了已经喝高了的公孙敖,李敢来到云琅身边道:“他就是口快一些。”
“他是在嫉妒!”
曹襄阴恻恻的道。
“公孙敖与家父是好友,我不好说别的。”
云琅笑道:“你父亲如果想要马上封侯,就要学会控制自己的脾气,尤其是直言不讳的习惯一定要改掉。”
“军人不就是这样的吗?”李敢不解的问道。
“可是侯爷不是这样的,灌夫,窦婴是怎么死的,你难道不知道吗?”